酒劲上头,他推开任华以后自己也没站稳,踉跄向后倒,正巧撞到桌子角,顿时疼的蜷缩在地。
这一下磕的不轻,许江动弹不得,也叫唤不出声来,只能龇牙咧嘴地小心挣扎。
疼着疼着,他突然笑了起来,痛苦和笑声搅弄到一起,糅合成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狰狞:“我他妈就是个弟弟!”
过了一会,终于缓过来了,任华就蹲在旁边,不敢碰他:“怎么样?能动吗?我送你去医院?”
许江瘫在地上,挤出两个字来:“没事。”
“没事?”
任华半信半疑:“我带你去医院,不行我……”
许江有些虚弱地打断他:“让我躺会儿。”
“你确定没事?”
“死不了。”
任华听了这句,终于松了口气,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一下瘫倒在地上,脸朝着天花板怀疑人生:“我他妈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我不管,你今天砸的酒你得赔,我精神损失费你也得赔。”
这一系列的动作下来,许江有点吃不消,肠胃负荷严重,开始排挤内存,他翻身抱着垃圾桶吐了起来。
一直吐到嘴里发苦,才慢慢平复。
这下,彻底虚脱了,死撑着的那根神经到了极限,宣告罢工。
这一通折腾下来,搅得人身心俱疲,那些沉重积压了许久,突然间蜂拥而上,挤破了宣泄口,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连同那点顺不下去的气一起吐在了垃圾桶里。
许江酒劲又上来了,开始四处摸手机,在身上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大约是刚刚推搡的时候掉了,他急了,一抬头看见任华的手机半握在手里,伸手抢了过来。
“你干什么?”
他蛮不讲理:“用一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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