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的血已经很久没起到作用了。
也不是说一点用都没有,只是效果甚微。
自从朗迟离开之后,他的血让他在短期内恢复伤口都做不到,更别说让一粒种子直接发芽。
比不上朗迟在的时候了。
外公说过,他和朗迟之间是有渊源的,但是是什么渊源,他不懂,这渊源多深,他也不知道。
反正朗迟不在,他的灵壤就好像失效了,他也失活了。
“别怕。”
严月楼又想去碰朗迟的脑袋,结果只得到了朗迟警惕的低吼声,“好,不碰你。”
朗迟这才放松了一些,可亮出的獠牙一直没收回去。
严月楼知道,朗迟这是怕很了,甚至怕到连他都不认识了。
或许等朗迟重新适应过来,重新卸下防备,会重新认出他是谁。
他可以等,反正朗迟回来了。
“自己待着,不许跑。”
严月楼警告了朗迟一句,却还是没放心,摁了个开关,卧室的门锁就算是彻底锁上了。
如果是朗迟没有受伤的时候,这个门管不了他,但是现在朗迟受了重伤,他想跑也跑不了。
严月楼去洗澡了,他故意没打开浴室的隔音。
朗迟是想跑的,但是在听到水声的那一刻,他忽然不想跑了,他想听浴室里的动静,好像很早之前就想了,但是原因,他想不起来。
朗迟一瘸一拐地的到了浴室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
它的耳力很好,尤其是在恢复原型的时候。
它能听到水流的声音,听到沐浴宝珠被捏爆那一刻的动静,听着听着,它似乎还听到了几声喘息?
朗迟觉得自己浑身发热。
就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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