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骂了我一顿,又打了我……对了!
他还背了一首诗!
&rdo;陆选仁皱眉问道:&ldo;背诗?&rdo;&ldo;那好像应该算是诗。
&rdo;&ldo;什么内容?&rdo;沈静苦着脸:&ldo;我当时吓的要命,早就不记得了。
&rdo;陆选仁抬手摸摸花白的头发:&ldo;他还专门就盯上你了……这可真是透着奇怪。
&rdo;沈静想了想,决定转移话题:&ldo;分部内的日本顾问团,就是他的耳目。
我们这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顾问团的眼睛。
&rdo;陆选仁点头:&ldo;是很麻烦。
&rdo;沈静走到陆选仁身边,低头嘁嘁喳喳的耳语了半天。
陆选仁凝神听着,不住的点头,最后答道:&ldo;你自己瞧着办,这倒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只是不要弄得太僵,免得以后双方都不好下台。
&rdo;沈静得了这道令,立刻喜笑颜开:&ldo;是,我有分寸。
&rdo;一九四五年,二月。
今年的春节刚刚过去,国难当头,民生艰难,所以热闹的很有限。
一般的人家除了照例的往来拜年之外,便多是关了大门,偷偷的让小孩子在院中放点儿鞭炮烟火,小小的热闹一番也就是了。
顾理初仿佛新媳妇回娘家似的,在初二那天被沈静接了回去。
他被陆新民打扮的好像一件包装精美的礼品‐‐陆新民这人在审美上很有点独到的见解。
像小女孩子喜欢给洋娃娃制衣裙一般,他对于顾理初的修饰穿着,也是异常的用心,连袖扣的样式都不肯马虎,非得亲自过目了,才肯让成衣店开工缝纫。
照理,漂亮的人穿着漂亮的衣服,应该是一副很令人赏心悦目的景象。
然而沈静见了,非但没从心里觉出喜爱来,反而像那害喜的妇人一般,从心眼里泛起酸来。
一待进门,便立刻给顾理初重新换了身行头,然后才洋洋得意的道:&ldo;这回看起来就顺眼多了!
&rdo;顾理初对于衣服,只能分辨出难看与不难看两种,除此之外,再无其它的概念。
此刻被莫名其妙的换了身衣裳,他也满不在意,只笑嘻嘻的对沈静道:&ldo;新年好,恭喜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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