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梅说着,绕过金正花往外走,金正花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她从地上坐了起来,用手擦擦嘴角留下来的血:“你去哪里?”
刘艳梅头也不抬地朝外面去:“刚子早上过来了,叫我们上她家吃饭去,我李姨做好饭了,传根和我爸已经去了,妈你就别去了,不合适,把屋里收拾收拾,不然我爸回来又要打你了。”
刚子是李寡妇的儿子,今年才十岁,和他妈一样特别会哄人,哄得刘大壮都拿他当亲身儿子去看待了。
往日里刘艳梅和她弟弟刘传根有的东西,刚子也会有,只是比起刘艳梅姐弟来,无论是质量还是做工都差了些。
金正花坐在地上,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地上,不知道在想写什么过了许久,金正花家对面的院子门打开了,一个年纪和金正花差不多大的女人从院子里走出来,把坐在地上的金正花搀扶回屋:“花姐,你说你这是何苦?好好的日子你不过,非得回来受苦。
当时你大儿子接走你,咱们村里的女人谁不羡慕你?”
“结果你这好好的日子你不过,非得回来受这苦?这些年来李寡妇都和刘大壮当做夫妻来相处了,你那俩孩子嘴上不说,但心里已经把李寡妇当成妈了。
你这一回来她们肯定会不满足。”
女人这番话说得也算是掏心掏肺了。
这年头大家都不兴领结婚证,金正花和刘大壮自然也是没有的。
金正花又不时长回来,回来也极少在家里过夜,久而久之,村里人就都认为刘大壮和金正花已经离婚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刘大壮和李寡妇的事儿才没有人说三道四。
这么多年过去了,李寡妇虽然没搬进刘大壮的家里,但两人在村里人眼里早就成了一家人,就拿去年来说,刘大壮下地挣得公分钱都是李寡妇去领的呢。
谁也没想到金正花会回来。
下安村和刘家村离得不远,金正花的所作所为早就传遍了附近的几个村庄。
谁不说一声金正花蠢?女人觉得金正花那脑子纯属有病,要不然为什么好端端的日子她非要作?她在下安村多享福啊,不用下地,不用干活儿,儿子又有出息。
金正花也没有回答女人的话。
女人把金正花搀扶进屋子以后就走了。
大早上的,家里有一摊活要干呢。
女人走了,金正花捂着脸呜呜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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