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悬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除了相似的眉眼，秦湫寒在她的身上几乎找不到原来的影子。
那头枯黄的头发，现在又多又亮，颜色也偏向暗红，她似乎很喜欢红色，身上衣服也是暗红色，服饰虽然显得有些繁琐，但每一样东西都另有乾坤，基本上都是帮助施法或是增强攻击性的法器。
对方懒散地靠着椅子，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糜烂颓废的气息，她微笑着看着秦湫寒，眼神格外冷淡。
“你昨天去了右护法的府邸，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左悬扫过秦湫寒的参赛玉牌，搭在椅子把手上的腿轻轻晃动着。
“我的好奇心总是很强。”
秦湫寒在左悬的旁边坐了下来，将参赛玉牌拿了下来，丢进了储物袋。
左悬挑了下眉，微微坐直了身子，盯着秦湫寒：“那就麻烦，你在这边待一会儿了。”
“你把游尘关起来了？”
秦湫寒看着她。
“你不觉得我杀了他？”
左悬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转头，正眼看着秦湫寒。
“你不会。”
秦湫寒看着左悬，“在来之前，我有三成相信你和他们同流合污，但是看到那些修仙界的植物，我觉得你应该是有别的打算。”
左悬收敛了笑容，眯起眼睛看着秦湫寒：“你为什么一副好像很了解我的语气。”
秦湫寒盯着左悬看了一会儿，还是沾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了“湫”
这个字。
左悬看着桌上的字，她自然不会觉得秦湫寒只是在写自己的名字，她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秦湫寒用神识触碰了一下左悬，感受到那久违的气息，左悬莫名有种荒谬的感觉。
她找了三千年的人，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你被救出来的时候说过，你不希望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发生在其他人的身上。”
秦湫寒将桌上的字抹去了。
左悬和游尘都是没有人身自由的试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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