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朗往后一缩,脚腕子被周雪荣握住,就听见他说:“哥去过?”
“你连大保健是什么都不......”
“是和女人做的意思吧?”
徐明朗愣了一下,有点尴尬:“怎么突然开窍了?”
周雪荣轻哼一声:“都笑成那样了,我要再不知道,就是傻子。”
徐明朗咧嘴又想笑,脚腕猛地被收紧,周雪荣眯着眼凑近他:“哥做过大保健吗?”
他从那语气里听出了一丝阴寒,有点羞愤的答道:“当然没有!”
脚腕上的压力突然消失,周雪荣抬起身,恢复了单调的面容,让徐明朗怀疑刚才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对了,之前说好给你看我的作品,想看看吗?”
周雪荣道。
“好呀。”
他刚要站起,周雪荣却留下一句“稍等我一下”
,转身走出客厅,接着又是开门声,远远能听见重物磕碰的声音。
他猜雕塑摆放的地方应该就在那个上锁的房间里,包括刚才的吹风机也是。
那个房间里究竟放了些什么?周雪荣为什么不肯让他进去看看呢?
他劝自己,人本就各有脾气,更何况他本身也是艺术创作者,明白创作的空间是非常私密的,不愿意展示给外人也很正常。
外人......
他用唇齿研磨这两字,思索周雪荣对他的意义,他们虽然在一块历经了生死,却始终只是认识了不到一周,且毫无亲缘的人,这可不就是外人吗?
徐明朗突然给自己脸蛋来了那么一下子,告诉自己清醒一点儿,不能把梦和现实混淆了。
无论梦里的他们有多亲密,那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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