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水土不服。
庄依给她倒了杯温水,把药递给她:“你不是洵川人嘛?怎么还能水土不服?”
“大概可能,不是一个区。”
史上最滑稽的水土不服,纪淮惨兮兮的跟陈逾司描述了她被诊断为水土不服之后,她告诉校医自己是洵川念高中的时候,校医垮掉的脸。
然后整个校医室里大家都在笑。
她病恹恹的躺在宿舍床上,那头陈逾司刚醒,似乎在刷牙,听见她的话,在笑她。
纪淮听见隐隐的笑声,更想哭了:“你笑得那一刻,我连我下任男朋友的长相都想好了。”
“错了,我错了。”
陈逾司漱口,随手捧了两抔水洗了把脸:“不笑了。”
纪淮:“笑呗,我正好要想你分享一件事情。”
电话那头,陈逾司警惕的察觉到纪淮话不简单。
“有两个学长和我表白了。”
纪淮开始添油加醋描述她某一天军训过后再食堂吃饭时候,被人要联系方式:“有人和我表白啊,看,是不是件大喜事。”
大喜事?
大绿事还差不多。
“我国庆休假。”
陈逾司不废话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惨得不得了,水土不服还中暑,还被人嘲笑。”
嘴上这么说,等三十号一到,纪淮还是换了条小裙子,背着一个小挎包连跑带跳的奔去校门口。
本来就是休赛期,要不是为了下个赛季拼一把,这个时间点还不收队训练,经理干脆给他们多放了几天。
纪淮看见在樟树下等她的人,戴着鸭舌帽,短袖短裤联名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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