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人床。”
她那时候只有两岁,对于一个孩子,或是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绰绰有余,翻身的空间还是有的,但两个人就有些挤了,不过还有客房……傅寒声并不等萧潇说出“客房”
两个字,因为他的反应能力超出寻常的快,他直接找到了解决方法:“好办,潇潇睡我身上。”
萧潇:“……”
他在开玩笑,萧潇认定他是在开玩笑。
这些日子以来,不管是锦绣园,还是山水居,他和她虽是同榻而眠,但他仅限亲吻她,并未进一步的碰过她,他在床事上的贪吃似乎被治愈了一般,君子得不像话。
其实问题不在傅寒声身上,是在她自己身上。
在乎一个人,会让自己溃不成军,计较他是否在乎那些照片,计较他是否会心生堵塞,她不能见他在床事上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那对她来说,都将是最致命的心理变迁。
傅寒声并非是君子,妻子就躺在他的身边,而他正值青年,没有欲念是骗人的,但他看到了妻子的僵硬,他以为她是有阴影,所以哪怕是忍得再辛苦,也从不敢在床事上勉强她。
但这份尊重,注定只是暂时的,他能艰辛的忍上一个月,并不代表他可以再忍一个月。
西苑作为老别墅区,风景多是竹林,驱车驶进,沿途均被竹林掩映。
两旁竹林在园艺师的一双巧手下,亲密的交缠在一起,在车顶上方形成了绿意盎然的“拱形桥”
。
傅寒声是喜欢这里的,他知道妻子也喜欢这里,房子一旦上了年纪,就会给人一种岁月沉淀的平和感,愈简单愈欢喜。
两层别墅,上面带着阁楼,环境倒是很幽静,前院花草开得垂头丧气,这不怪它们,怪阳光太热情,所以它们才会这么吃不消。
这是傅寒声第一次走进萧潇儿时居所,所以背着手慢悠悠的欣赏着内宅一切,兴致颇高。
他问萧潇,房子装修和摆设是谁负责的。
萧潇拿着电热壶去烧水,听了他的话,想了想说:“应该是我爸爸。”
因为这里的一切和萧家摆设很相似,木桌木椅,精确到小物件,可见主人布置这些时,是极为用心的。
“岳父倒是有品位。”
傅寒声评价了这么一句。
萧潇因为他口中的那声“岳父”
,转身看了一眼傅寒声,他的注意力被她的相框吸引,拿在手里端详。
那一刻萧潇在想,若是父亲的灵魂还在这栋别墅里,那么此刻父亲是否正在默默地关注着他和她,而傅寒声的到来,是否带给了父亲某种触动或是惊喜。
整栋房子干净而又整洁,可见平日里都有专人过来打扫,其它东西还可以凑合,但床上用品却马虎不得。
傅寒声想到这里久不住人,趁着萧潇烧水时,打了一通电话给曾瑜,让她送几床被褥过来。
结果萧潇从厨房出来,最先看到的不是被褥,而是晚餐。
外面天色已黑,黑得比往日都要快,c市在白日迎来了高温天气之后,似是正在迎接一场大雨降临。
他接过她手中的茶壶,示意她去洗手准备吃饭,她在盥洗室里,一边洗手,一边跟他唠着家常:“明天会下雨吗?”
“说不准。”
傅寒声倒了两杯水,抬眸看向窗外tang,庭院里的花花草草全部被黑暗覆灭,看不清真容。
萧潇洗完手出来,接了傅寒声递过来的筷子,多是她爱吃的菜,这一路她都和他在一起,就算适才她去烧水,也不过只有十分钟左右,但晚餐却送了过来,若论照顾人,怕是没有人能比得上傅寒声。
吃完饭,曾瑜就带人送来了床褥和一些床上用品,萧潇事先并不知道这些:“这里的床褥应该很干净。”
话落,萧潇就聪明的止了声,她用了“应该”
这个词,可见连她自己也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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