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一地的鲜血,以及一处坍塌的窟窿。
“你们两个昨晚没有听到声音吗?”
廖光永看着凌久时和阮澜烛,“这么近,应该能听到这个房间的声音吧?”
凌久时的心情不是很好,听到廖光永的话不屑地说:“那你们呢?”
江城义:“我睡觉比较死,并没有听到什么。”
廖光永:“我和我哥睡眠质量比较好,根本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凌久时:“哦?在门里你们也睡得这么死?”
江城义:“可能就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吧。”
凌久时指着廖光永说:“那他在这说什么?就算我们听到了,然后呢?”
廖光永:“你们听到了可以看看门神长什么样子啊,这样对我们来说也许有帮助呢。”
凌久时冷声说:“凭什么?你在这说什么胡话呢?草丛里的蚂蚱都没你这么能蹦跶的!”
廖光永听完又嘟囔着:“既然大家一起过门,那我说的也没错啊。”
凌久时嘲讽道:“那希望你们下次遇到门神的时候,能够多为我们争取一些线索。”
说完后看着廖光永,眼神中带着些许戏谑,“说不定今晚谁出事儿呢?万一……”
廖光永刚想反驳,江城义站出来打了圆场说:“他没有别的意思……”
凌久时打断江城义的话,“众所周知,我没有别的意思的意思就是……我犯了贱,但你不可以说我。”
众人:“……”
廖光永被怼的来了脾气,上前就想给凌久时一点儿教训。
没想到凌久时见他上前直接出手,利落地把人揍了一顿,除了阮澜烛另外三个人愣在了原地,就连挨打的廖光永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反抗,不过凌久时下手更狠了,竹楼摇摇晃晃,不过好在还能承受。
江城义见状想上前去帮忙,却被阮澜烛拦住了。
“二打一不好吧?更何况是你的人嘴贱呢。”
阮澜烛挑了挑眉,眉眼里满是冷意与威胁。
江城义皱眉,“祝盟,大家都是一起过门的,没必要把关系弄得这么僵吧?”
阮澜烛抱着手臂,仿佛听到了笑话一般笑了起来,“本来是大家井水不犯井水,甚至可以在一起讨论线索,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他故作思考的样子思索了一会儿后说:“对了,先撩者贱!”
江城义咬着牙,攥紧了手心走到了一边。
凌久时打够了,直起身子又在廖光永身上踹了一脚,然后重重地呼了一口气道:“如果你下次想找打直接说,别拐弯抹角的浪费我时间。”
廖光永蜷缩在地上,江城义走过去把人扶了起来。
周遭的气氛僵着,不过凌久时不在乎地走到阮澜烛身边,然后拿出湿纸巾擦了擦手。
“你们是才发现吗?昨晚我那么尖叫你们听不到吗?”
李芬一瘸一拐地走上楼,手里还拿着一个馒头啃着,“我嗓子都喊哑了,你们不知道昨天晚上那个东西把陶妮妮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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