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笑,在印象中找到那所小学,应该是江干区一所排名靠前的学校,“男孩子嘛,就是调皮,我女儿反过来,总怕她被别的孩子欺负。”
提起孩子经,两人很有共同语言,聊了20多分钟,她才想起正经事:“把你卡号给我,我把钱汇过去。”
孟卓然应了,又问,“还有什么没采购的?”
她心满意足地说,“软件都OK了,桌椅吧台壁纸也和我朋友商量好了,剩下就是软装,慢慢来,不用着急了。”
孟卓然顿了顿,“对了,半山旧货市场去过没有?很多有个性的东西,适合摆在店里。”
旧货市场?
“没有。”
她喃喃地,略带失落地发觉,很多东西被2020年回来的自己错过了。
“很多年没去过了。”
孟卓然立刻拍板,“这样,周末你找一天,一起过去吧,我正好有东西要买,顺路了。”
于是周末,杜莹莹在旧货市场翻翻捡捡,游走在堆积成山的旧货之间。
漆皮斑驳的双开门冰箱、笨拙的黑白电视机、摇头晃脑的电风扇、风靡一时的收录机和VCD....
“我小时候家里有这个!”
她兴致勃勃地,指着一个旧式转盘电话,“还能用吗?”
摊主头也不抬:“插头得重新装。”
杜莹莹想了想,还是放下了:装在租来的房子里吗?
下一间店摆满棕褐色的皮箱子,锁和把手都旧了,有点年纪的人都知道,以前结婚,大衣柜摆两只箱子才气派。
母亲有两只大箱子,外婆家就是木箱子了,用来装嫁妆。
之后是缝纫机,一台台一架架有大有小,厚厚灰尘下面是黑底金纹。
童年时,外婆娴熟地踩着踏板,转轮吱吱转动,钢针灵巧地啄着桌板,棉布慢慢移动,新衣裳就出炉了。
“多少钱?”
杜莹莹吁一口气,掏出钱夹,“我要这个小的。”
老板很高兴,摸出一块布擦拭她挑中的那台,打量一眼并排站立的两人,“家里老人用过吧?回去给小孩看看,别不认识了。”
她有点不自在,好在孟卓然没什么反应,把缝纫机接过去,“我放车上,你先逛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