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不下,乔瑞提出分居,要搬到婚前的住处。
“本来就楼上楼下住着,跟分居有什么区别”
他也来了脾气,摆出谈公事的态度,“我不配合的话,这婚就得离个十年八年的形式上的分居状态,太容易破坏掉。”
“图什么你才没那么傻。”
“你不尊重我意愿,我不介意采取不理智的应对方式。”
就这样陷入僵局。
之后彼此都忙,进入秋季,在家里碰面的时候都少他要确保几场秀万无一失,十月参加时装周和一系列活动。
繁忙度一般,但是需要频繁出差。
期间回来两次,又赶上她出差或是在外应酬。
这样也好,足够彼此冷静下来,理智地面对婚姻的裂痕。
有人结婚不是因为相爱,就有人离婚不是因为不相爱。
恋爱三年、结婚两年,走到这地步,并不是感情淡了,起码,他依然爱她。
很爱。
绝大多数日子里的乔瑞,优雅、理性、甜美,少数情况下的乔瑞,任性、固执、暴躁。
有多大的诱惑力,就有多大的杀伤力。
这样的阶段,出了这样的事故,始料未及。
不是不想尽快看到她,但是,见面后说什么是个问题。
她主动打给他的时候,他因为当时已知的贺既明骨折昏迷的消息,劈头盖脸地问是不是她干的。
她说对。
他又问她是不是疯了,怎么会有这种二百五的行为。
她说去问你爸妈。
他说你给我等着,我回去再跟你算账。
她说我等着。
这会儿想想,真是糟糕至极的一次通话。
见了面,言语再引起她抵触反感的话,他们的婚姻,就真完了。
十一点钟,郁铮走进乔瑞的病房。
乔瑞正倚着床头查看新收到的邮件。
他走到病床前,和她对视好一阵,他目光从平静转为柔和,开玩笑“怎么不提前告诉一声,吓着我了。”
乔瑞摸了摸下巴,“有这么惨”
她照镜子的时候,感觉倒还好。
郁铮微笑,坐到床边,说了贺既明的现状,问她“你得帮我梳理一下整件事。
昨晚的事,起因是什么”
乔瑞说“他放话撞死我,我想让他生活不能自理。
就这样。”
“起因。”
郁铮强调这一点,“什么事引发他放狠话并施行”
乔瑞很明确地告诉他“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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