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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老三捻着花白的胡子细细的想了想,摇头说道:“没有,咱们这一片儿都么有姓贾的人。
更谈不上得罪之说。”
卢峻熙又问:“可有听说祖父做官时曾得罪过什么贾家的人?”
卢家一个德字辈儿的年长者卢德槐早年曾经跟着卢峻熙的祖父在任上做过几年书吏,他想了想也摇头,说道:“没有。
老爷子为人极为谦和,很少得罪人。
就算有人与他为难,他一般也是忍让行事。”
卢峻熙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因道:“如今有个姓贾的人,说祖上也是我们绍云县,如今在京城禄王爷府上做幕僚,当年他来绍云县祭祖时曾经闹出过岔子,这事儿几位叔公叔伯们也都听说了。
今年我在京城参加科考,此人却想千方百计的要让我落榜。
当然,后来那些以身试法的人已经被万岁爷处置了,但终究那人也没有招认幕后主使。
如今因这个贾善庐的缘故,整个禄王府都有跟我卢峻熙作对的意思,连在宫里,禄王妃都会趁机发难。
若非皇上英明果断,不听信那些谗言,我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在京城刑部的大牢里了。”
此言一出,在座的众人都忍不住一阵唏嘘。
如今卢峻熙高官得坐,他们这些同族人都跟着扬眉吐气,若卢峻熙果然被对方整倒了,到时候若是罪责大的话,恐怕合族的人都逃不了。
卢德槐是经历过官场的人,众人唏嘘之后他首先叹道:“这可真是个隐患。
若找不到根源,还真是不好解除这场怨恨。
只是峻熙你自己也应该有些风声,他与你作对,明面儿上扯得是什么理由呢?”
卢峻熙冷笑:“他说我掘了他们家的祖坟。
诸位叔叔伯父们,你们信么?”
卢老三首先嚷道:“胡扯!
咱们怎么会做那种事!
再说了,谁知道他们家的祖坟在哪儿,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就是,峻熙一个文弱书生,之前连庄子上都没去过,如何会去掘人家的祖坟?”
“这就是胡诌八扯,随便找个狗屁理由都能当幌子。”
“对,分明是扯淡!”
卢峻熙一摆手,示意大家停止,叹道:“我卢峻熙活到今年一十七岁,自问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而且那个贾善庐大概四五十岁的年纪,若说有仇有恨,我总觉得是前辈们的宿敌。
所以才请了三叔公和叔叔伯伯们过来商量一下,大家都好生的想一想,咱们家这一个大家族之前到底出过什么事情不好对外说,到底得罪过什么人留下了隐患。
只有把这件事情弄明白了,我才能想办法除去这个隐患,保大家一世平安。
否则……咱们只好等着人家出招算计咱们了!
一直以来人家都在暗处,咱们这一大家子人可都在明处。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人家一直惦记着咱们呢,若是想对咱们下手,这可不好躲呀!”
卢峻熙故意把在座的所有人都圈进来,无非是想让这些人都好好地想一想,别存心糊弄自己的意思。
其实他已经感觉到了对方只是针对自己这一支卢家人下手,对其他人根本都不屑出手。
这些人一不富裕,二没权势,若想让人家出手,人家也得考虑一下得失。
不过他这招也算真是有效,众人听了这话,便纷纷陷入沉思,不为别的,就为了自己一家老小的安全,也得把这事儿给整明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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