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淋浴喷头拿到手上,先给何天玺洗头,涂抹洗发水,揉搓何天玺的头发,再用水把他冲干净。
何天玺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乖得像是一只小兔子。
头发洗干净之后,邢从璟说:“衣服脱了吧。”
何天玺的愤怒就被拉到了极限,他凶神恶煞地在水雾缭绕的浴室中大吼道:“邢从璟,你他妈的到底要干什么?!
!”
邢从璟的手还在他头发上抚摸着,嘴里说:“我感觉你这大学过得还挺傻逼的,不是飙车出车祸就是喝酒歇菜滚下楼梯,既然你没事找事,那不如多找点事做?”
何天玺手撑在地上想要从小椅子上站起来,邢从璟又开口说:“怎么了,你是发现自己的生活一团糟了,觉得自己现在日子过得很差了是吗小少爷,觉得活得没意思了想要找刺激?”
何天玺喘着粗气,骂:“你他妈傻逼!”
邢从璟开始给何天玺脱衣服,动作粗鲁地扒掉何天玺已经湿透了的T恤,拿着淋浴喷头对着何天玺赤裸的胸口淋过去。
何天玺上下牙齿颤抖,所有裸露出来的肌肤都冒出一层鸡皮疙瘩,他微微抬起来的胳膊都有些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邢从璟给他冲完上半身,开始脱他身下的裤子,何天玺扒住自己的裤子,咬牙切齿:“你他妈有病!
邢从璟!
你他妈有病!
你他妈就是有病!
!”
邢从璟脱了他裤子,然后才说:“怎么,你觉得你现在的生活很苦了是吗?”
他耸了耸肩膀,仍旧是那副不以为意的模样,“那也只能受着。”
何天玺能记得邢从璟说话的语气,还有他说话的眼神。
他讥讽地看着自己,像是在嘲笑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无病呻吟。
-
何天玺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他大一一整年的时间,大二后三年未见的邢从璟又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他几乎强硬到能够让何天玺崩溃。
他不让何天玺喝到不省人事,何天玺喝到烂醉如泥的很长一段时间,睁开眼睛邢从璟就在弄他,他甚至连衣服都不脱,一下又一下的每一下都像是在鞭挞何天玺的灵魂。
邢从璟那个时候会说:“没事,你尽管喝,奸尸我也有快感。”
何天玺就会在床上扑腾得像是一条鱼,奋力起身跟邢从璟扭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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