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是换成胖子,估计这个时候已经闪着灯语说“不就一屋子的白蘑菇,干它狗日的”
。
这时我看到闷油瓶抬起了头,手电光开始在房间上方扫了起来。
房间上方横着几根管子,不知道是排气管还是什么,闷油瓶把他的背包解了下来,贴着地面朝着门的方向甩了过去。
背包滑行了一段距离,停在了那些东西的脚边。
他见对方还是没有反应,打了一个让我等着的信号,然后猫着腰走到了房间的角落。
只见他一跃把自己卡在了墙的拐角中间,几下就快速而无声地攀到了天花板的高度。
我见他一跃就跳到了那管子上,那管道也是铁质的,二三十厘米粗,看着还算结实。
闷油瓶没背包,动作非常轻巧,但在跳上去的一瞬间,那管道还是发出了令人牙酸的一阵咯吱声。
我的枪一直对着那边,感觉这阵声响刮得我心里一阵乱跳。
闷油瓶在那里停了一会,然后猫着腰快速地顺着管道来到了那扇门的正上方。
我看到他突然双腿一弯勾住了管道,把自己倒吊着从半空放了下去,手往下一伸就揪住了下面离他最近的一个,同时手上寒光一闪,刀就直接扎了进去。
他的刀上应该沾了自己的血,那东西就这么无声地倒下了。
我见他如法炮制地解决了好几个,门那边围着的其实不算多,他很快就清出了一个空间。
闷油瓶的动作迅速无声又干脆利落,见门已经完全露了出来,腰部用力一甩调转了方向,同时双手凌空扒住管道把自己放了下去。
他一落地就把背包捞了起来,然后就去开门。
我简直被他的这一连串动作搞得太阳穴都在突突突地跳,看着他站在一堆的寄生体中间,心里紧张得要命,虽然这一连串高难度的动作也只有他能够办得到。
里面的门看样子也安了助力器,闷油瓶没怎么费力就打开了,但生锈的部件还是发出了一连串的声响。
不知道是因为声音,还是因为闷油瓶与他们站得太近,我觉得他周围的寄生体似乎是很轻微地动了一下,但依旧是没有更多的动作。
我不知道这是因为怕他的血,还是因为这里的被密闭室关了太久,和外面的有点不一样,又在心里回想了一些细节,突然得出了一个很荒唐的念头。
难不成是因为现在外面已经天亮了,这些玩意儿还他娘的都是上夜班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