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绍哭起来是什么样子的,宋心稍微设想了一下,被自己想象的画面惊住了,吓得赶紧闭口噤声。
宋心让自己把它忘了,严绍自然不可能主动说,从此他们再也没提过这件事,某方面的诡计也就不断得逞。
时间一晃又是两个月。
近了年底,严绍越发地忙,宋心也快要迎来大学里的宋瑜这话也确实没错,他们满打满算就是关系比较好的同学和朋友。
他可以帮唐宁教训混账哥哥,在空闲之时可以照顾帮助他,宋心自己同情心泛滥,可以把他接到严家来住‐‐但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下去。
唐宁有自己的家人,他终究要回去。
宋心在c黄上滚了滚,不太道德地觉得:如果宁宁也是孤儿就好了,那自己就可以像以前对小瑜那样收养他……他咬着手指,把手机举到脸前,叹了一口气。
他决定过段时间和严绍好好商量一下,现在……现在还是先准备自己的期末复习吧!
宋心两年多没正经考过试了,一会儿担心自己没有状态,一会儿害怕自己和同学会不会差距太大了。
好不容易能重新上学,他这个学期很是努力,但……但他以前也很努力,照样考不好。
cao心得多了,他也就焦虑起来。
临近期末许多科目已经结课,白天时间空出来许多,他每天六点起c黄七点去图书馆,晚上快十一点闭寝才回寝室,挑灯夜战继续背书。
室友调侃他:&ldo;看来这学期的奖学金我们宿舍这位稳了!
&rdo;宋心咬着嘴唇,低着头,好半天才很没底气地说:&ldo;我……我只是怕挂科……&rdo;室友哈哈大笑,连连安慰他说根本不可能,不要谦虚了。
宋心倒不是谦虚‐‐他以前从小学到高中都是这样,读得艰难刻苦,结果也只能在及格的边缘徘徊,一不小心就会落下去。
但多说无益,室友并不清楚他的情况,等看到成绩后大概就明白了……焦虑过头宋心开始失眠,复习到半夜一点准备上c黄睡觉,结果躺在c黄上不安地翻来覆去,直到好久之后才睡着。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精神劲儿就不太足,直到周末严绍来接他回家的时候,他的脸色苍白,眼下已经有了黑眼圈。
严绍把他装了七八本书重得要死的书包接过来放到车子另一边,把人揽到自己怀里,挑起下巴就问:&ldo;你怎么了?&rdo;因为害怕考试害怕到失眠,实在是很丢脸,宋心得把脸埋在他怀里才敢说。
严绍读书的时候是高材生,现在也已经脱离校园几十年,这样孩子气的烦恼让他听得失笑。
宋心相当不好意思,严绍抚摸他的背脊,很稳重地安慰他道:&ldo;放松一点,越紧张越考不好。
&rdo;&ldo;我,我也知道,但就是……&rdo;&ldo;你回家来复习吧,&rdo;严绍道,&ldo;正好接下来一周我不必出差,至少要监督你好好睡觉。
在家的时候也可以教你学习,有不懂的就来问我,没关系的。
&rdo;宋心认认真真考虑了一会儿,迟疑地点点头。
严绍满意地在他额上亲了一口,心想宋心现在有了进步,至少这次没有像以前一样加一句&ldo;麻烦你了&rdo;。
严绍懂的东西多,之前也辅导过他学习,确实效率很高。
他纠正宋心笨拙的背诵方式,又在好一会儿紧张的复习之后,突然调戏一下宋心,让他面红耳赤地放松下来。
两个孩子也在期末复习‐‐当然主要是唐宁。
严绍路过宋瑜房间的时候便会往里面看一看。
有一次他看见宋瑜轻轻揪着唐宁的耳朵,恨铁不成钢地教训,接着又用力拍桌子让唐宁重新做题,在旁边不停抓狂地纠正他到底该怎么做。
虽然方式不同,但父子二人在做的事情倒是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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