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物间的门被炸开的瞬间，林悦和卧底记者扑向角落。
硝烟中，几个全副武装的特种部队成员冲了进来，他们的装备上没有任何标识。
"
发现目标，执行清除指令。
"
为首的人冷冰冰地说道。
林悦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她认出了这些人的装备——正是project
apex计划中提到的"
快速反应部队"
。
他们的动作异常敏捷，显然已经接受了基因强化。
记者迅速从暗格里掏出一个烟雾弹扔了出去。
"
跟我来！
"
他拉着林悦从后门冲了出去。
走廊里回荡着警报声，但奇怪的是，看不到其他人员。
林悦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清除计划的一部分——先疏散无关人员，再执行清除。
他们跑进一个电梯，记者快速按下地下三层的按钮。
"
那里有个秘密通道，"
他喘着气说，"
直通城市下水道系统。
"
电梯下降的过程中，林悦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清除计划的内容：
**清除指令
alpha**
目标：所有直接参与project
apex的研究人员
方式：意外事故自杀
时限：72小时
**清除指令
beta**
目标：可能接触核心数据的辅助人员
方式：失踪疾病
时限：120小时
**清除指令
gamma**
目标：知情媒体人员
方式：车祸抢劫
时限：立即执行
电梯突然剧烈震动了一下，停了下来。
记者脸色一变："
他们在破坏电梯系统！
"
就在这时，林悦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自动发送程序发来的新消息：
"
清除名单已获取。
你的名字在alpha列表，优先级：最高。
——m"
林悦感觉一阵寒意。
她突然想起实验室里的其他同事，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记者撬开电梯顶部的紧急出口，"
快上去！
"
他们爬出电梯，发现正处于电梯井的中部。
上方传来脚步声，清除小队正在逼近。
"
往下跳！
"
记者指着下方三米处的一个维修平台。
林悦犹豫了一下，但听到上方传来的枪栓声，她别无选择。
她跳了下去，重重地摔在平台上。
记者紧随其后。
平台尽头有一扇小门，通向通风管道。
他们爬进去后，记者立刻用随身携带的工具焊死了入口。
"
这条管道通向下水道，"
记者一边爬一边说，"
但我们要小心，清除计划肯定考虑到了这一点。
"
果然，他们很快就听到了管道另一头传来的动静。
林悦的心跳加速，她能感觉到清除小队正在逼近。
突然，记者停了下来。
"
前面有激光感应器，"
他低声说，"
触发就会释放神经毒气。
"
林悦想起清除计划中的细节：所有逃生路线都预先设置了陷阱。
她看着记者小心翼翼地拆解感应器，突然注意到管道壁上有一个奇怪的标记。
那是一个箭头，指向侧面的一个隐蔽出口。
标记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给不愿被清除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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