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明跳脚,她对那个咨询师有什么目的?能有什么目的?她不过对她有些好奇。
『海』说,满足好奇心也是一种目的,好奇心的背后是兴趣,而兴趣很有可能基于好感。
没有好感每次一次见面如何进行?玄明要求『海』帮她深度搜索。
『海』果断拒绝执行。
玄明只好同宋嘉言抱怨,网上都搜不到她的信息。
她失望地说,她觉得她有时候很近,有时候很远。
听到玄明当面提及自己的搜索行为时,宋嘉言惊讶之余倒没有半点惶恐。
面前这个人说着抱歉,言语中又暗含埋怨,脸上还带着懊恼,与平时的冷静淡漠形成鲜明反差,她反而觉得有一点可爱。
尤其是玄明垂着头,不好意思地问她,会不会觉得可怕的时候,就像是一个恶作剧后的孩子。
于是宋嘉言说,她不觉得她带着恶意,所以没有害怕。
玄明对于这个回答似满意又不满意,就好像自己丢了一堆石头进黄浦江,却没激起一点半点的浪。
她正考虑自己要不要找圈子里的熟人打听一下这个咨询师的信息。
宋嘉言说,她对玄明有相同的感觉,有时候很近,有时候很远。
每个星期玄明坐在她的对面说自己的事情,有时候她会觉得玄明说的都无关自己,是别人的事情。
大多数的情况下,玄明太过平淡冷静,语气如此,表情亦如此。
比如有一次,玄明说初中时候有次母亲差点死了,自己睡熟了什么都不知道。
以后每次母亲出去捉鬼干活,她都很担心。
晚上会去母亲房间看看,是不是还在呼吸。
当时玄明的眼里有泪光,但却是微笑着的。
她好像时刻在说,那些都过去了,没有什么大不了,我可以接受,我可以理解。
玄明的嘴角勾起一丝嘲弄的冷笑,“那又怎么样,除此以外我还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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