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刘辙一大早上被郑平连环夺命call叫起床来,飞车赶到郑家小别院那里,车刚停稳就看见郑平站在大门口等着,一见面就赶紧拉过来说:&ldo;走,有要紧事跟你商量。
&rdo;&ldo;怎么了怎么了?我他妈昨天刚上手的小美女啊,床都没捂热……&rdo;&ldo;柯以昇打电话来了,&rdo;郑平走上大门口的台阶,手下默默的为他们打开门,&ldo;‐‐说请我明天过去坐坐,还有点生意要商量。
你说我带不带楚汐一起去?&rdo;刘辙嗡的一声头就大了:&ldo;楚少人呢?&rdo;正巧他们经过卧室门前,郑平放低声音向门里使了个眼色:&ldo;小声点儿,还在睡呢。
&rdo;刘辙返身就想溜,被郑平一把拖进书房:&ldo;滚回来滚回来!
跟你说正经事儿呢。
&rdo;刘辙欲哭无泪:&ldo;你还能有什么正经事?大半年了你所有的正经事就是追楚少这么一件!
其他你什么都没管!
下半年的生意额都难保证!
你还打算做什么正经事?入赘不成?&rdo;郑平哈哈一笑:&ldo;好说好说,人到手了就好,入赘也成。
但是我跟你说啊,我昨晚想了很久很久,有件事情理解得特别深刻。
&rdo;书房里贴桌边还有个小咖啡机,郑平倒了杯牛奶在那打,雾气蒸腾上来,他的声音在水汽中模糊不清:&ldo;……搞点拿铁?&rdo;&ldo;拿铁吧。
什么事你理解特别深刻?&rdo;&ldo;就是为什么结了婚的男人都特别不能容忍别人肖想自己老婆,哪怕是结婚以前肖想过也不行。
&rdo;郑平把装满牛奶泡沫的杯子跺了跺,拿了个勺子往咖啡杯里倒,&ldo;重算旧账就是这样,越想心里越恼火,越想越觉得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敢肖想我老婆?活腻了不成?就算是很久很久以前肖想过也不行,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rdo;刘辙愣愣的看着他,甚至滚烫的杯子被塞进手里都没有感觉:&ldo;……你……你该不会是……你想干掉柯以昇?&rdo;郑平喝了口咖啡,点点头说:&ldo;是。
&rdo;&ldo;吞并香港这块市场?&rdo;&ldo;是。
&rdo;&ldo;你疯了?&rdo;&ldo;我没疯,&rdo;郑平说,&ldo;不过我打算谈恋爱了,我老婆看柯以昇不大顺眼……&rdo;柯以昇的防卫并不算道上最严密的,最严密当属楚家大公子;柯家的警卫数量大概只有平常军火世家的一半那么多,毕竟系统老化,制度跟不上时代,古老家族都有这样那样的种种问题。
&ldo;暗杀比明争来得风险小,关键在于怎么把柯以昇引出来。
&rdo;郑平阖上文件,靠在椅背上揉按着眉心,&ldo;听说那老家伙狡猾得很,平时不会轻易出门去不安全的地方,是不是这样?&rdo;刘辙点点头:&ldo;出门都是一大家人跟着,除非叫金石出手试试看。
&rdo;金石原本坐在边上,闻言立刻扭头装作在欣赏外边的风景。
郑平这两天天天在研究柯家的事情。
柯以昇这个人,兼有了野心、实力、克制和低调,他总是能在恰当的时间做出恰当的投资,在利润最大化的那一点上抛出手上最多的货。
姜是老的辣,楚汐跟着柯以昇学了这么多年也没能完全学到皮毛,何况是外地来的郑平。
强龙不压地头蛇,楚汐就是那个地头蛇,柯以昇是这一带的真龙。
要从明面上解决这个人谈何容易?郑平回到卧室去的时候楚汐已经醒了,简单一件白色t-恤,一条浅蓝牛仔裤,腰带松松一系,正冲完澡对着镜子擦头发。
虽然这个形容对于一个年轻男子来说并不合适,但是水珠从侧脸上滑下来,真的有种映得脸色莹白的感觉。
郑平走到他身后,一手轻轻搂住他的腰,一手拿过毛巾在他头发上揉擦:&ldo;感觉怎么样?&rdo;坏笑着的一句问话,楚汐的脸色却纹丝不动波澜不惊:&ldo;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rdo;郑平脸色黑了一半:&ldo;……狗咬你没那么爽吧?&rdo;&ldo;你比狗还是强一点的,&rdo;楚汐转过身拿走毛巾,&ldo;‐‐一大早上跟刘辙商量什么呢?继续谋杀董莎?&rdo;郑平打着哈哈不说话,这时外边楚汐的手机震天响起,楚汐大步走到外边去接起电话,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压低了几分。
郑平偷听欲上来了,趴在门口听了半天,隐约听见楚汐说&ldo;好的&rdo;、&ldo;我和他一起&rdo;,然后说了一分多钟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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