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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妃又恼怒地望了哥哥跺脚甩手道:“哥哥如何这般不晓得道理,皇上身子不好,还喝得什么状元红?”
志锐取笑道:“哎,为人臣子者,如何能抗旨违逆圣意?”
“那要你们这些大臣直言肯谏做什么?”
珍妃坚持道,珞琪也看出这些年,珍哥儿在宫中才真是骄纵,也看出皇上对她地三千宠爱在一身。
光绪笑了饮罢酒扣上酒盏,珍妃这才露出笑意,同珞琪继续攀谈,光绪反望了眼云纵道:“卿那日上奏地方伯谦血书,已经交给兵部去处置。
不过,道听途说,却也是一面之辞。”
见云纵放下牙箸脸色骤变,光绪又笑了声问:“卿可曾听说,朕有意兴建一支新式陆军,用洋枪洋炮的新军。
就是卿常说地林则徐、魏源那些人说的师夷长技以制夷。
不过,如今缺一担此重任的大将,卿以为,何人适合?”
不等云纵答话,珍妃接话道:“皇上,这不是明知故问,云纵他自幼在朝鲜新军中打磨了十余年,怕是最合适的人选。”
志锐也随声赞同。
珞琪惊讶皇上如何在此时此地谈到国事,也觉得言语过于突兀。
云纵起身拱手道:“皇上,若听臣地保荐,臣愿意推举一人,此人睿智英勇,精通新军,忠于朝廷,论智谋才干皆胜臣十倍。”
光绪审视云纵,有些吃惊地放下牙箸问:“说说是哪个?”
“曾戍守朝鲜国的原仲恺大人。”
一言既出,珍妃一脸无奈望了眼珞琪,目光中含了埋怨,珞琪自然明白云纵真心在保举原大帅,此刻云纵对皇上的表白,无异于将父亲盘算妥当的棋局全盘打乱。
心里对丈夫又恼又爱,要知道云纵对新军情有独钟,等待此等飞出龙城地契机千载难逢得来不易。
若是朝廷任命原仲恺大人担当新建陆军之职,公公杨焯廷死定然也不肯放云纵去辅佐原大帅,怕云纵心知肚明。
放弃此次机会,不止放弃了自己平步青云的机会,更是放弃了向往许久的自由,就只得委身于父亲的家法威严下,在龙城苟且一生。
珞琪心里一凉,满心的失落,知道云纵对原大帅有特殊的情感,却也感叹这失之交臂的机会。
珞琪沉吟,忽听一阵急促脚步声,门被撞开,不明就里的冰儿闯进来反带住门,嘴里说着:“大哥,不好了不好了!”
大哥上楼前吩咐他在楼下候着自己吃些东西,只是说楼上遇到了故友要叙旧,带他多有不便。
却见满屋地人多是他不认识。
“慌得什么?”
云纵叱责,一把将冰儿推向门外说话,冰儿却慌张道:“大哥,爹爹在隔壁的雅间,就是一上楼的那间福字号雅间。
还有上次在风雨楼遇到的那个老色狼!”
“冰儿,胡说什么?哪个老色狼?”
云纵压低嗓音,但珞琪还是能听清楚。
“就是风雨楼对大哥眉来眼去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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