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上马道:“有的是正人君子,不屑于小人同行。
也有的是自知不敌,不想枉费了性命。”
楚听弦用一贯冷漠的语调道:“还有回门派通风报信的。”
总之自今日始,江湖不会再太平。
二人打马而行,漠然走了一段路后,柳溪桥开口道:“楚兄热闹看过了,我们就此别过?”
楚听弦道:“热闹才刚开始,何来看过?”
柳溪桥望着他:“楚兄的意思是,要与我同行?”
楚听弦不答,他牵着缰绳,也不看柳溪桥,只漫声道:“你要调查残花酒,为何不抢一坛?”
柳溪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若拿了一坛,这一路便不是我调查残花酒,而是别人调查我追杀我了。”
楚听弦此人平时冷的仿佛块石头,但是每次一笑起来又妖异非常,隐隐间仿佛有些疯:“怕是武林盟那一坛残花酒给了些许与归雁楼吧?”
柳溪桥勒马,楚听弦亦跟着停下来,柳溪桥看着青年漂亮却冰冷的眸子:“楚兄不妨开诚布公。”
楚听弦抬手,自身侧的路边柳树上折了一枝嫩叶,他随手捻了捻:“武林盟式微,明烛天南又是归雁楼看管。
故而武林盟定会送与归雁楼残花酒,未必很多,但足够文十九带人研究的了。”
“而柳公子出门在外,自是不方便携带。
但是你的门派已经有了,你拿不拿都不影响什么。
待文十九研究明白了,传书与你即可。”
“这些与你一定要跟随我有什么关系?”
柳溪桥握着青玉笛,虽还似往日清华无双,但杀意却漫漫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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