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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张了张嘴唇,面上一片潮红,又是一个浪潮打开,她强作回应,自然而然的,却是:“成璧哥哥。”
原来至始自终,她都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
“一个陈章,一个成璧,你可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只觉得心头一盏灯翻,手中动作亦不知轻重,仿佛在她喊出那个名字的瞬间,自己不再是自己,而只是一头被愤怒充盈了的猛兽。
他凶狠的撕扯自己的猎物,发泄着愤怒之意,若非舍不得,恨不得将这女人按在湖中,或是狠狠的咬断她的脖子,可手刚比到她的死穴时却又忍不住下手。
罢了罢了。
无论如何,他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当然,也会是最后一个男人。
狩猎结束,他爱怜的看着她柔弱的面庞,雨打娇花,万般美丽,纵然在迷蒙的睡梦中,她蹙起的蛾眉也令他疼惜不已。
“成璧,呵。”
与数日前不同,他现在想的是,找到那个叫成璧的,然后——弄死他。
尽管静影仍人事不省,桓槊还是忍不住放下狠话:“你便祈求上苍,莫让我寻到你的‘成璧哥哥’,否则我一定叫他生不如死。”
他脑海闪过一个名字,可是转念却又觉得不可能,李相公子?静影怎会与他攀扯上关系呢。
不可能的。
情.潮褪去,地处荒野,身上又发了汗,静影觉得冷极了,意识如同在冰火两界来回,她只能抱着身侧之人,以取暖。
而桓槊是习武之人,自然不怕冷的,巴不得静影扑在他怀中。
若是她清醒之时也能这样抱着自己该多好。
他摸着静影的头发——总有一日,她会死心塌地的。
——
静影看着铜镜中的女人,她轻轻褪去肩头的衣衫,整个肩头竟一片青紫,失散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想起桓槊捏着她的肩膀,小蓬舟承受不了太多的重量,在湖心中起起伏伏,她的小腿还不时被湖水浇得一片冰凉。
她捂着面庞,痛苦的垂下头。
泪水透过手指间的缝隙,一滴滴落下来,如珍珠一般剔透,她支撑不住,索性趴在梳妆台前,背脊上下起伏。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那个混蛋面前露出这样的姿态。
还有陈章,她怎能如此淫.邪,她的尊严,她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桓槊揭下,只因他狭隘的猜测!
“瓷姑,哥哥,我没有脸面再活在世上了。”
她抬起头,眼睛红肿,目光却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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