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的人都是搞文艺的,就算没有看过,也听说过这部片子。
当即有人想了起来:“我记得,那个小演员长得特别漂亮,戏也特别有灵气。
好像在那部戏之前还演过一部家庭剧吧,也算是个童星了。
不过你这么一说……好像从那之后,就再没见过他了。”
提了话头的那人语露惋惜:“出了这种事,怎么可能还继续演戏。”
也有人不信:“这怎么可能呢。
就算孩子小不懂事,家长不得大闹啊。
这么多年都没动静……你听谁说的啊。”
那人摇头道:“爱信不信吧。
就当听故事了。
来来来,喝酒吧。”
有人若有所思:“你别说,那场戏……真的特别真实。
我看的时候简直毛骨悚然,童年阴影了都。
当时还在想,这两个演员也太厉害了……郑大江就不用说了,那个小演员更是……他叫什么来着?”
“不记得了。
十几年前的电影了……”
安璇再也忍不住,身子一弯,直接吐了。
他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最后跪在包房门口的地板上,眼泪混着酒菜,一股脑儿地糊了满脸满身。
脏死了。
他想。
太脏了。
所有的声音都远去了。
只有当年那幕场景一次又一次的闪现。
呕吐物的气味,耳光,冰冷的地板和身体被撕裂的剧痛。
安璇抱住头,感觉自己要把整颗心脏也一起吐出来了。
就在这时候,一阵温暖从背后覆盖了上来。
沈元枢的声音穿透了那层厚厚的浓雾:“是喝多了么?我送你回去吧。”
安璇再也支撑不住,几乎瘫在他胸前。
沈元枢把他抱起来,安璇喃喃道:“脏……”
沈元枢摸了摸他的额头:“没事儿,等会儿换个衣服就好了。”
后来的事安璇记不大清了。
只记得沈元枢的助理好像跑过来要帮忙,被沈元枢支开了。
男人一个人很轻松地扶住他,把他带到了保姆车上。
安璇浑浑噩噩地擦干净了脸,换下了弄脏的毛衣。
沈元枢把自己的大衣披在了他身上,问他要不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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