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什么?”
“是吃的就行。”
李知没耐心烦地道。
“没有吃的。”
韩准捧腹大笑道。
“那你还问。”
李知抬脚就踢了韩准,随后也笑了,真是饿了,人都饿傻了。
“韩准,你是不是要杀了姜玉。”
李知突然问,韩准的杀机,那天,李知是看出来的。
“你不想我杀他?”
“你没告诉他真相。”
李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继续道。
“他知道了,也不会悔改,更不会感恩江本往对他的维护,他连他的妻都能抛弃,李知这种人值得你的可怜么?!”
韩准反问,他也没有回答李知的问题。
李知看了看他,半晌没有说话,“你觉得好便好。”
李知在土地上画十字。
“喝点水。”
韩准递过水袋。
“嗯。”
李知接过喝了一口。
“我太偏激了,姜玉的事儿。”
“我知道,那个卖糖的姑娘是被他利用之人,也知道他丧心病狂,但就是觉得……”
李知有些语塞。
从那个姑娘开始,姜玉一直在算计,确实可恨。
“有司会秉公处理,大泉律例严明,我不过也是生气。”
韩准说完,就走了,只留李知一个人独坐。
一路往南,从南方的夏,北方的秋,走到了南方的秋,北方的冬。
韩准放下对李知的感情,想在这段来之不易的时光对他好些,因为他没带李知走,没有将自由归还给他,大言不惭地占有了他,贪心不足蛇吞象,便是这样的。
“吃点。”
“吃不下了。”
李知推开了粥碗,继续搓手,南地入了秋,下起雨来比京城还冷,边塞无民居遮挡,且荒芜之地还需要韩准带兵去开垦。
“太冷了。”
韩准一进的帐子就感叹道,因为资源匮乏,营帐不足,李知便和韩准住在一处,“多加几个炭火盆子来。”
韩准掀开帘子又吩咐了一嘴。
一进来就发现粥碗里的粥都没动两口。
李知穿着深墨色的袄子,因为裘衣容易粘头发,李知全部挽好,束起了冠发,还呆呆地看着那冒热气的粥,鼻尖冻得通红,双手紧紧握着取暖的样子,将自己缩在案边的软榻上,懒懒的。
“等一会就暖了。”
韩准道。
“此地湿寒,煮着姜汤洗澡驱寒。”
李知淡淡地道。
“好,我晚上让人准备。”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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