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从来是不在乎的。
秦道川自十二岁家变到成婚,家中从未再办过酒席,也已习惯。
老夫人见了从孙儿,笑道:“给你母亲请过安了?”
娴雅说道:“母亲不在府中。”
老夫人一听,对秦道川说道:“争来吵去的要亲自教养两个孩子,自己却如此的不着家,两个孩子有几次去她是在的?”
秦道川抱起娴雅,摸着她的小辫,见祖母如此说,只得为若舒辩解道:“许是铺子里事多。”
又对着娴雅说道:“你母亲留给你的好东西可拿来了?”
娴雅点了点头,这下才想起,从父亲怀中滑下来,自去找乳母玩去了。
忠湛一见,也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
不一会儿,里屋就传来了两个孩子欢快的笑声。
老夫人不以为然地说道:“玩物丧志,每每总是拿这些玩意来招惹,过两年开蒙了可怎么办?”
秦道川说道:“祖母勿忧,到时不给他们玩就是了。”
老夫人还想说什么,外面传话,忠澜小公子来给曾祖母请安了。
一会儿就见一个睁着圆溜溜大眼睛的小娃被抱了进来。
不过百余日,却将头立得稳稳的,东张西望的,看见了秦道川,立马露出了没长牙的嘴,笑得特别谄媚。
秦道川一见,接了过去。
忠澜睁着大眼睛看着他,只要秦道川低头必是一张笑脸。
一屋子的人都被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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