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靠着相貌端正的男子去获得小姑娘的好感,借着一些理由接近从而获得下手的机会,但是险些出事的女子却大多都不记得当时的情形,所以西厂推断出,这群人下手时使用了致幻药。
而经过盘查,京中失踪的姑娘多数与香铺有过接触。
她听得一愣一愣,瞧着他点头如捣蒜。
沈丛澈又道:“你记着离他远些就是了,若是他有什么不对劲儿,可不要自己冲上去了。”
璇珠对他的话是深信不疑的,她记得那日,来的那个唤作殷斐的男子。
他的容貌不差,而他们下手的都是些十来岁的姑娘,正巧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谁又能抵抗得住这俊美而温润如玉的公子朝自己笑呢?
想到此处,璇珠又问:“那,上回那个叫做殷斐的呢?”
“这能确定是他的同伙,这些人都是化名,殷斐大抵也不是真实的名姓。”
这些人藏身之处过于隐秘,以至于查了好些日子都没能找到具体地点来,而他事务又多全然不可能只盯着这件事瞧。
而目前只能差人继续盯紧香铺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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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沈丛澈的提醒璇珠也开始怀疑起来了。
项辞暄往日的一些举动,与事件联想在一起却没有一点违和。
那日提亲后,阮善雅和项辞暄的成亲的日子也定下了,来往就更是密切,香铺生意越来越好,项辞暄有时候会在香铺待到日落西山时才来客栈。
说着是多挣些钱以后叫阮善雅过些好日子,阮善雅担心着项辞暄忙起来不吃饭,晚些时候便使唤璇珠去给他送吃食。
璇珠到长宁西街时,香铺刚送走最后一批客。
项辞暄独自一人站在香铺门口,脸色似乎不大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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