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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朗姆第一条就排除了此方案,甚至称得上对此想法嗤之以鼻。
从小从实验室活下来的、银弹实验的唯一成功产物,从小就能看透人心的——那个怪物。
无论她到底为了什么原因、突发奇想跑去跟那些蠢货条子装模作样,其中都绝不会包含一分真心;另外就是,如果逼迫过激、导致她的恶感……
朗姆将犀利的目光从监视器收回,中止了继续设想下去的思路。
无端招惹敌人,并非他的作风。
在同样接近中心的贝尔摩德拉拢几率不大的情况,游离在外的阿妮亚,就是那个更显薄弱的突破口。
总之,已经主动做出了示好,现在他所需要做的,只是等待时机。
*
袅袅的雾气丝丝缕缕蒸腾着,将一切都罩在了朦胧之下。
“啪嗒”
的轻微滴水声,一颗水珠从额前的发梢落入了水面,在激开小小的涟漪之后,很快消散不见。
把被水汽打湿的卷发拨开一点,松田阵平垂眼看着怀里的人,抬手用指腹轻蹭了蹭她裹了薄薄一层水汽、比平时还要柔软的脸庞。
“要睡着了吗?”
他低声询问着。
却没有得到回应。
面容还透着隐隐的红晕,但她双眼闭合、眉心微蹙的模样,仿佛已经被困倦的睡意裹挟、无知无觉地沉浸其中。
反正浴缸的水温是恒定的,多泡一会也没有感冒的风险,让她就这样放松一会也不错。
如此想着,松田阵平稍稍调整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一些,然后重新安静下来。
想想也是,虽然没有明确的披露,但在亲手替好友报仇的畅然心情之后,他很快意识到、跨越四年的爆炸案提前了那么多、犯人被准确定位的幕后推动者。
降谷、诸伏他们一定有帮忙,但是之前那一个月,理矢在忙的想必跟这件事脱离不了干系。
不得不说,她认真想要隐瞒一件事情,确实连蛛丝马迹都很难被人察觉……能做出这样的推断,他所依靠的除了案件当天的细节之处,其实仅有隐隐的直觉。
不过,非要说的话,大概还是看到枪的那时候起,终于后知后觉。
放松地发散着思绪,卷发青年微微偏头凝视她的脸庞,指尖漫不经心地、缓慢地、沿着柔和的轮廓下滑。
虽然外表略显文弱、性格绝非开朗,让不熟悉的人甚至觉得难以接近。
但是真正站在她的身边,就能感受到那种超乎寻常的专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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