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见不得人吗?或者,只是单纯不敢见他……褚楼不太放心,转身又往回走。
也就是这么巧,他刚走到前院,就看见远处屋顶上窜过去一个黑影,那黑影不久之前还坐在他马前,乖乖巧巧,一副眼睛都要睁不开的德行。
“……”
所以说,他这次出门,到底还能不能碰上正常人?就正常地不会翻墙的那种?褚楼沉默半晌,露出一个和善中透着些许狰狞的笑容,跟了上去。
某人还不知道自己被跟踪了,急匆匆地翻墙走院去找师父。
他来到草庐,见里面还有烛光,眼神一亮。
“师父!”
秦凤池诧异地抬头,看见徒弟一身狼狈地钻进屋子。
他感觉自己今天似乎总是看到这一幅画面,以至于快要产生错觉,好像在不断重复某段时间,实在无语。
“你这会儿都该到二十里驿站,怎么回来了?”
他放下手里的书。
秦松一时还真不知道从哪件事说起,顿时噎住了。
“傻了吗?”
秦凤池无奈地叹气,眼神扫过他脖子上恐怖的黑红勒痕,目光一凝:“你路上遇袭,是何人?”
“是择月楼,”
秦松立刻道,“那个裳云商,还有个小丫头,竟然身怀武功,她们在路上伏击我,想要阻止我上交密函!”
“但是你被救了,”
秦凤池一听就是他之前隐约觉得不对劲的择月楼,心里难得有些懊恼和愧疚,“救你的是什么人?”
提到这个,秦松简直了,凑到他跟前急得要死:“师父,你猜都猜不到,是褚云开啊!
而且,他来嘉兴就住在威远镖局!
咱们现在待得这个威远镖局啊!”
秦凤池闻言看向他,表情十分吃惊。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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