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
我们做饭,吃饭。
吃晚饭聊天,听收音机。
有个频道挺不错,放一些歌曲。
洗完澡清理浴室,然后就睡觉。
就这样。”
弗兰茨先生说完,啜饮了一小口热茶,“没什么特别之处。”
“周末呢?”
“就那样,出去走走,买点东西。
她坐在壁炉前打毛线,我看看书和报纸。
礼拜天去教堂,下午就休息……”
“谢谢。”
迈克尔说,低头啃他的汉堡。
他回忆搬进昆尼西的房子之后,过的完全就是这样的日子。
他和昆尼西像一对结婚三十年的夫妻,这个认知使迈克尔无法下咽。
他该早意识到异常,五年前就该意识到!
可他选择了逃避。
他沉溺于昆尼西带给他的快乐和满足感,从不思考未来——昆尼西会和他这样一起生活多久?一年过去了,两年,三年,五年?或者迈克尔该问问自己:他能和昆尼西维持这样的“亲密”
关系吗?如果能,又能够维持到什么时候?
第54章-彷佛要为这十月最阴沉的一天添上
彷佛要为这十月最阴沉的一天添上更让人厌恶的脚注,傍晚,迈克尔遭遇了一场袭击——约翰?冯?塞德里茨埋伏在花园里,出其不意地将他按倒。
迈克尔的脑袋重重撞上台阶,剧痛、眼花、耳鸣,等他从雨点般的拳头中终于获得一丝喘息,这才发现耳鸣大部分源于邻居的尖叫——穆勒太太持续不断地喊着“救命”
,好像被人踩住了脖子般高亢锐利。
警察赶来时,塞德里茨仍在殴打迈克尔,边打边骂,“……你这个垃圾……美国狗!
杀了你,杀了你!
下地狱吧!”
警察逮捕了塞德里茨,并在他身上搜出了两把匕首和一把手枪。
这位疯狂的爵士被拖走时还在咆哮,“他是个同性恋!
他们都是——他和——”
“您可别听他胡说!”
穆勒先生大声嚷嚷,“冯?昆尼西先生是我见过的最正派的年轻人!
他怎么可能是——”
一个迈克尔听不懂的单词,八成不是好话。
迈克尔捂着脸坐在台阶上,很快,两个警察送他去诊所包扎。
皮肉伤,万幸塞德里茨的手枪里没有子弹,也没来得及掏出匕首,不然哪样迈克尔都吃不消。
他在诊所的长凳上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警官走过来,面容严肃地拿着一个本子:“费恩斯先生,您是同性恋吗?”
“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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