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鹭娘还想问家产的事,谭盛礼为人端直,认为受了唐恒祖母恩惠就要还,其实是唐恒祖母是自愿的,谭盛礼犯不着往心里去,话到嘴边,却没能说出口,唐恒肯听谭盛礼的话全看家产的份上,如果谭盛礼出尔反尔,以唐恒的性子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谭老爷,我与你说说黔州的事儿吧。”
唐家在黔州不算名门望族且随着唐恒祖父年迈,生意远不如前些年了,只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唐家比普通生意人要有钱就是了,“其实不用我说谭老爷也能猜出来吧,不念夫妻情分要将发妻扫地出门的人既薄情又寡意,唐恒出生到现在,我上门求过他两次……”
一次是要钱送唐恒去私塾,唐老爷吹胡子瞪眼的很是生气,还是她搬出唐家族人来威胁才拿到了钱,遗憾的是唐恒没进私塾,那钱没两年就花掉了,的谭盛礼招了来。
谭盛礼问清楚始末,让朱政赶紧去,莫让孩子难过,孩子心思纯粹,如果因着这件事而对读书人有所误解而放弃读书就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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