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笑的是,在发现女儿的“婚事”
有猫腻之后,这对夫妻被媒人给恐吓了“敢报官你们也跑不了!”
于是,这对夫妻就真的将女儿被卖的事情给隐匿下来。
康熙皇帝听顾问行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还说胤禔真是软心肠,连奴才的请托也认真起来。
结果等到九门提督的奏报送上来,皇帝自己气了个倒仰,险些厥过去。
当即下令寻找两个被卖的女孩子好好送回家,然后将几个所谓的“媒人”
判了绞刑,居中作保的糊涂蛋判了流放。
那对糊涂夫妻判了鞭刑和杖责,镶蓝旗从大旗主简亲王开始,大小旗主往下直到佐领都挨了训斥。
而之于胤禔,除了多了一个赌咒发誓要给自己效死的宫女之外,就是多了一个逸闻。
“都说大阿哥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因为妾侍哭着哀求,所以大阿哥仗义出手,这才发现了这桩案子。”
沈瞭在渌水亭笑道:“连我都听说了,可见传的够广。”
容若却皱眉道:“我担心另一件事,简王雅布,会不会记恨大阿哥?”
“不至于吧,再说他就算记恨又能如何?容若兄,你不要想的太多。”
沈瞭劝道:“这一年我也对旗人旗务有了点了解,简亲王踮起脚,他也够不着大阿哥。”
这倒是实话,容若点头,顾贞观也清楚。
不过,此刻顾先生更关心另一件新闻:“索额图这次起复,任领侍卫内大臣。
公子觉得,他会不会继续给明相增加压力。”
“这是一定的,可是我阿玛觉得自己绝对不惧索额图,我该说的都说了,他听不进去,”
容若摇头,“从来只有老子逼儿子,什么时候有儿子逼迫老子的。
我是没法子了。”
“诶,最近徐乾学说什么没有?”
顾贞观灵机一动:“他如果现在就躲着公子,那必定是心里有鬼。”
容若半晌没说话,最后沉重的点头:“我和徐师傅许久未见了,他自从上次被皇上赶出南书房,我当值也见不着他。
平时……他的确在躲着我,至于算计什么,他真的会和索额图合流吗?”
“听说那位索三爷是收藏大家,虽然在朝堂上傲气些,但这两年修身养性,脾气好了不少。”
沈瞭回忆自己听到的市井之言,最后道:“也算是读书人。
倘若他好言好语,而徐乾学和明相的仇怨太深,勾结在一起也并非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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