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沉见封烨坐下了,便殷勤的端起自己拿过来的早餐,递给封烨道:“封烨道友还没吃饭吧?我特意给你从楼下端上来的,封烨道友怎么不吃?是不是要我喂你?”
说着,完全不给封烨说话的机会,就将自己特意吹凉过的盛着海鲜粥的勺子伸到了封烨嘴边。
封烨:“”
他一把将郝沉拿着勺子的手推远了,拒绝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奥。”
虽然只有一个字,但郝沉将尾音拖的很长很长,从身到心的透着股可惜。
封烨:“”
这有什么好可惜的?这条鱼的思路越来越难懂了。
为防郝沉卷土重来,封烨特地将放着早餐的餐盘推的很远,这才有功夫来跟郝沉说正事。
“你”
虽然话早就在脑子里翻滚了好几遍,但说出来,却还是有种刚刚学语般的艰涩,封烨难得的有些迟疑:“怎么回来了?”
在他的设想中,这条鱼应该已经溜之大吉了才对。
郝沉闻言就是一拍桌子,封烨盯着他手上的折扇看了两眼,那柄被自己斩断而缩水的小扇子不见了,郝沉手中的是一把新的,长度正常的新折扇。
郝沉神采飞扬,终于被他等到了!
昨天他就想说来着,说自己特意编好的故事,主要讲述自己代替封烨被错抓后的辛苦,借此骗点好处。
但谁料想,被方阳横插一杠给打断了,后来又带着封烨去逛衣服,他也就一直没有机会再说。
现在封烨问起这个问题,郝沉理解的跟封烨问的其实完全是两个意思,封烨问的是郝沉明知道这件事这么危险为什么还不离开,而郝沉理解的是自己昨天被蟹老九找借口带走了,怎么脱的身。
郝沉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当然不会放过,他滔滔不绝的将之前准备好的故事讲了一遍,并且临场发挥的加了点新内容:“唉,本来想着折腾了一夜,终于跟那群蛮横的螃蟹解释清楚了,谁料想,昨天把我喊过去后,又解释了一夜,才算证明了我的清白。”
“封烨道友。”
郝沉望着封烨长叹了一声:“这份罪,我都是替你受的,你可得好好补偿补偿我。”
听完了全部故事的封烨:“”
这都哪跟哪啊。
他大概意识到是这条鱼理解错了,看来郝沉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竟然还编这么一个假故事来到自己这儿博同情。
郝沉能受什么罪?那群螃蟹哪里敢审问他,肯定是大鱼大肉的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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