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要意思意思挑剔两下,今天吃饭嘴里怎么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
孩子静悄悄,肯定是惹祸了。
江兆垂下眼眸,问:“吃完了?”
秦风月呛了一下,“咳!
嗯……”
江兆见状扯了一张纸递过去,秦风月头也不抬,伸手来抓,碰到江兆的手指条件反射收手,手肘撞翻了玻璃杯,玻璃碎了一地。
“别碰!”
秦风月半蹲的姿势一僵,桌子小,江兆从对面跨过来,也只要一步,“手怎么样?”
江兆拉着秦风月的手臂检查,指尖的薄茧摩挲过手臂。
秦风月低着头,突然蹦出几个字:“烫着我了。”
说完才觉得羞耻,怎么就给说出来了?
太滑稽,江兆没明白,直到贴着秦风月手臂的掌心被暖热。
她才后知后觉勾起唇,又蹭了一下秦风月的手臂皮肤,电流感乱蹿在两个人体之间。
江兆轻声说:“嗯,麻着我了。”
秦风月:“……”
秦风月差点羞耻到落泪,残局留给了江兆,她灰溜溜的抓起外套就跑了。
江兆怔在原地,心里思考秦风月的反应,摸个手臂,怎么比之前躺一张床抱在一起,屁股被挨了两下反应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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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两节物理课,两节化学课,秦风月专注学业一上午,学得头昏脑涨,下课还主动掏出重点词句归纳表,埋头苦读高考必备一百首诗词。
磨得周围人不好意思打扰专注的她,江兆也很有眼力见的不曾搭话,直到午休,教室里人走了干净。
秦风月□□出了学校透气,顺便给自己开个小灶,慰藉受伤的心灵,下午如法炮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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