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寻思明了怎么睡?曹夫人可是在外面求见?”
太后一问话,莲儿无奈的点了头:“夫人又知道了,哎,奴婢都打算回她您睡了,叫她明儿再来呢!
她也真是的,自己个不睡还扰的您不得休息!”
莲儿说着嘟了嘴。
太后呵呵一笑:“瞧你,都能挂个油瓶了!
她和我一场姐妹,最是知道我的脾性,与其说是她扰我,倒不如说是我牵着她,我这事不明不眠。
我不眠她又如何敢睡?”
说着一摆手:“去,叫她进来吧!你们今夜里倒不用伺候,也都各自去睡吧!”
两个丫头应了出去,不多时,曹夫人便随了进来行礼,太后给赐了座,柳儿奉了茶之后,两丫头也就自觉的去了。
殿门一掩,先前还稳在座位上的曹夫人立刻给太后下跪,此时太后却是一笑:“我当你打算一辈子不说呢,这会怎么又想起过来说了?”
曹夫人脑袋贴着地,微微抽泣:“我若真不说,那可对不起咱们这段姐妹情。”
“说了就能对的起了?”
太后说着一挑眉,自己从软塌上下来:“玉昭容一出事,路上你就劝我趁机查查宫人房,我当你真知我的心,准了查,却不料你还给我玩了这么一手!
你说我寒心不寒心?”
曹夫人头在地上使劲的嗑着:“姐姐原谅妹子吧,我也是没的办法,反正那丁淑芳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我就……”
“谁告诉你她无足轻重了?”
太后眼一翻,却是伸手扶了曹夫人:“不过呢,你也算稀里糊涂的倒给我除了个人,这丫头留着,那位就老生心思,我现在只想她给我安省,毕竟还没到她煽动翅膀的时候!
你起来吧,我只问你一句,玉昭容的毒与你可有关? 曹夫人红着眼点了头:“姐姐要罚我。
我认,我女儿那么死了,我心里不甘,她洛家反正也是姐姐眼里的钉子,若能给你拔去,我舍了这条命都没关系!”
太后嘴角一抽:“既然你说得如此大义,那为何她只是呕吐到麻身?你可知道什么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下钉子你没给我去掉,倒是给我打草惊蛇!”
曹夫人扯着衣角猛的抬头:“姐姐,这正是妹子来寻你要说的事,我去问过了,一包药可都下了的,这一包药,她若吃掉半包都会丧命,可那一碗药喝的连渣子都不剩,她怎么就会只是麻身而已?”
太后看了曹夫人一眼,眉眼一转:“看来这丫头倒给咱们玩了一手,不过她若未饮,又怎么知道药里有毒的呢?”
“姐姐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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