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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珩先是否定了虞秋所言,见她着急,云淡风轻道:“这种事以前不是没有过,前朝有个知府,睡了一觉,醒来后说自己有了前世记忆……”
“以前有、有过?”
虞秋呆若木鸡,这事匪夷所思,她从没听说过,也没想过翻阅古籍去查探核实。
“有过。”
云珩皱着眉头沉思,似乎是在细想,虞秋不敢惊扰,提着一口气静静等他回忆。
不多久,云珩眉头舒展,道:“的确有过,他说自己知晓了前世,前世两个月后有场地动,灾民遍地,他为救灾民病倒,手下官吏与他夫人私通,打着他的名号趁机搜刮民脂民膏。
最后事情传回京城,所有的罪名都落在他头上,被判处斩。”
虞秋见他说得煞有其事,彷徨起来,这与她的遭遇是很像……难道真是她娘给她托的梦?而且有很多小细节都不合理,有些事她也记不清了,确实像是噩梦醒后的反应。
……而且,她还能入云珩的梦呢……
“他有了前世记忆后,提前做了提防,两月后地动发生,手下官吏果然打着他的名号做起坏事,可他那夫人并未与之私通。”
云珩从容不迫地编着故事,“相反,他装病期间,夫人亲自照顾,反倒是后宅小妾背叛了他。”
“他坚信自己脑中多出的记忆是上一辈子的事情,将灾民安顿好,处决了官吏与小妾,与夫人和离,最终在六十岁那年梦见先祖,先祖告知他那只是一个梦,用来提醒他警惕恶人的,并不完全属实。”
虞秋将信将疑,踌躇了会儿,问:“哪本书记载的?你找来给我看看。”
云珩再次拢眉,“不记得了,很久以前在太傅那里看到的杂记。
过几日吧,我有空了过去找找。”
虞秋被他唬得云山雾罩,细眉紧蹙着,什么心思都没了。
云珩让她自我怀疑了会儿,忽地问道:“我上辈子只是收留了你?”
虞秋茫然回神,迟疑着点了点头,继而重新陷入迷惑,出神中,脚尖被人踩了一下,她低下头,看见云珩的脚正搁在她脚背上。
她把云珩的腿推开,看着自己精致的鞋面,记起睡醒时被云珩欺负的点滴。
云珩显然也想到这里了,视线从她鞋面抬起,与虞秋对视着,嘴角翘了起来。
“……”
虞秋咬牙,她还是不肯相信那是个梦,不过云珩觉得是。
他说是就是吧,梦里什么都可能发生,不怪她胡说八道。
她胡乱道:“梦里你一点都不照顾我,我被人说那样难听的话,你不帮我出气,还任由你喜欢的舞姬把我推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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