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你还站在门口干嘛,快让婉淑进屋啊。”
梁丰有些尴尬,可人都站在婉淑身旁了,只好聂聂道:“这外头晒,要不进屋吧?”
晚书开门见山,冷冷道:“不必了,我只是来取回我娘的遗物。”
宫门一入无由出梁丰愣住了,李大嘴也愣住了。
夏鸢的遗物。
夏鸢当初来梁家时,身无分文、一贫如洗,哪来的遗物。
不过,一向强势的李大嘴此刻也不敢多说半句,生怕得罪了这位姑奶奶。
见两人摸不着头脑,晚书提醒梁丰道:“我娘有个小匣子,你别说你没见过。”
梁丰想起以前夏鸢确实经常抱着一个匣子,还经常对着匣子自言自语。
可那就是个普通的匣子,夏鸢走后,被梁仇氏拿去装银子了,再后来就不知丢哪去了。
如今婉淑居然想要回那个匣子,这让他上如何拿得出。
梁丰打算实话实说:“婉淑,这么多年,那个匣子早就找不到了,你看……”
李大嘴打断了梁丰的话,接茬道:“是呀,姐姐都去了好些年了,那匣子怎么可能还在。
而且,那就是个普通的匣子,你要它干……”
晚书站起来,看着两人:“丢了是吧?”
然后提高语气问道:“是谁弄丢的?”
梁丰被晚书的语气吓得一个哆嗦,李大嘴忙讨好:“婉淑,你看你,不就是个匣子嘛,这怎么还生气了。”
晚书觉得这人真不要脸,没见自己都懒得搭理她吗,还在耳朵旁边叨叨。
梁丰也紧跟着道:“是呀,就一个匣子。
我看你如今穿的这身,能值好几十个匣子了,非要找它干啥。”
晚书极力忍着怒意,吼道:“那是我母亲的遗物,今日你必须给我吐出来。”
李大嘴又站出来打圆场:“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事好好商量,来,先进屋吃饭,一会饭菜凉了。”
晚书实在忍不住了,转头对着李大嘴道:“谁跟你一家人?”
李大嘴愣了一下,明显的吃瘪,随即又陪着笑脸:“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你是梁家的女儿,当然和我们是一家人了。”
这会还端着长辈的态度呢,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晚书没给她好脸色,对着梁丰就道:“少跟我套近乎,梁丰,我就问你,我母亲的东西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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