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胸骨在身体里断裂,血水从他身体每个角落流淌出来,牵动每根筋脉在震荡。
他躺在地上,手虚虚地拢着自己的剑,手腕却在不停颤抖,几乎无法再握住自己的武器。
就连他明亮如烧的一双眼睛,也渐渐有些黯淡,雨水冲刷着他的眼睛和伤口,在这种时候,他无法凝聚出半点力量,来抵御周围的追击。
清虚宗的老掌门究竟有多强?
没有人知道。
哪怕他已经很老,已经被教谕大人关了很久。
但他的力量似乎从未褪色过。
哪怕在今天夜晚,他的手一挥,时空就已经碎裂。
老人的手掌慢慢从棋盘上拿开,水色的棋盘上,隐隐渗出鲜血的颜色来。
他掸了掸衣袖,坐在银杏叶的躺椅上,感受到了那个年轻人放弃的意念。
大部分时候,魔宗的人不会轻易放弃抵抗。
这也是他们赖以从血瀚海求生的唯一力量。
心念不死。
老人微微地笑了起来,轻轻敲击着桌面。
他感受到草原上那位年轻的魔宗掌教放弃所有抵抗。
在无边的夜幕和刺眼的光亮下,草原的中心如同白昼,突兀地与周围切割开。
在白昼的中央,叶三安安静静躺在血水里。
所有纷繁复杂的力量都在这时候冲刷过他的身体,就像是带着无数杂质的风,毫无保留地冲进他的身体、筋脉和血肉。
几乎要把这一具年轻的身体彻底吞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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