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ldo;我要你发誓。
&rdo;她不依不饶。
他迟疑了一下,柔声道:&ldo;好,我若再丢下你,便罚我受烈焰噬骨‐‐&rdo;江慈心中莫名发慌,重重地堵住了他的双唇。
他不再说话,将她娇柔的身子抱住,感觉到紧贴在自己胸前的丰盈,渴望再度涌上,却最后只是轻抚着她的肌肤,任她慵懒地伏在自己身上睡去。
江慈再醒来,已是日上中天,全身的酸痛让她竟无力起床,待神智稍稍清醒,才发现他已不在身边。
她一阵恐慌,猛地坐了起来,急唤道:&ldo;无瑕!
&rdo;锦被自肩头滑下,昨夜今晨留下的欢痕,让她彻底明白这不是一场梦,可他在哪里?她惊慌中便要下床,白色身影已闪进来,将她抱入怀中。
她用力箍住他的脖子,他似是明白她的不安,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
她逐渐平静,转而发觉自己竟是未着衣衫,&ldo;啊&rdo;地一声抓起被子将自己裹住,小脸&ldo;唰&rdo;地红透。
纵是先前亲密至身心无间,二人此刻都有些羞涩,他急急大步而出,站于门口,半天才平定胸口再度涌上的浪潮。
轻柔的脚步声响起,她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将脸紧贴在他的背后,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靠着。
他回过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托起她的面容,柔声道:&ldo;饿了没有?&rdo;江慈闻到一股米汤的香气,讶道:&ldo;你在做饭?!
&rdo;卫昭微微一笑:&ldo;很奇怪吗?&rdo;江慈不信,挣脱他的手跑到厨房,不由笑弯了眼:&ldo;好啊,你又去做了一回小偷,这回人家不见了整只鸡,只怕真要满山抓大野猫了。
&rdo;卫昭只是看着她笑,微眯的凤眸中有着少见的得意与顽劣。
秋夜清寒,她也格外怕冷,将整个身躯缩在他的怀中,贪恋着他怀中的温暖。
他身上的气息,如同春风,紧紧地裹住她,让她片刻都舍不得离开。
幽欢苦短,这几日,二人都不去想身在何方,甚至连话语都很少,他与她全身心地投入,无止尽地燃烧,彻底沉浸在这欢愉之中。
睡到半夜,她被耳边的酥痒弄醒,笑着躲开去,他又贴了过来。
&ldo;累不累?&rdo;他的呼吸开始加粗,他的声音带着些蛊惑,还有几分渴求。
她有些酸痛,却逃不出、也舍不得逃出他的臂弯,只是将头埋在他胸口,轻&ldo;嗯&rdo;了一声,他分不清她这是拒绝还是同意,却还是将她覆在了身下。
她的身躯这么娇柔迷人,他贪恋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探索着她身上的每一分柔软。
她热情地回应着,却发现他停了下来。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见他专注地望着自己,不由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低声道:&ldo;怎么了?&rdo;他似是有些别样的渴望,额头开始沁出汗珠。
江慈忙柔声道:&ldo;哪里不舒服吗?&rdo;他呼吸急促,忽然伸手握住她的腰,声音有些沙哑,在她耳边低低道:&ldo;咱们试一试,好不好?&rdo;&ldo;试什么?&rdo;她睁大眼睛望着他。
见她目不转瞬地望着自己,他脸更红,带上命令的口吻:&ldo;你闭上眼睛。
&rdo;&ldo;不闭。
&rdo;她更是好奇,索性紧盯着他。
他有些羞恼地哼了一声,猛然将她抱起,她闭目&ldo;啊&rdo;地大叫,再睁开眼时已坐在了他的腰间。
&ldo;你‐‐&rdo;她有些惊慌。
&ldo;听话。
&rdo;他的声音带上几分固执。
她不知他要做什么,只得揽上他的脖子,乖顺道:&ldo;好。
&rdo;今夜深山处,并蒂花开结千发,良宵更苦短。
一一五、执手结发天亮得那么早,她不情不愿地起床。
他仍在熟睡,平日闪亮的双眸此时合起,但黑长微翘的眼睫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更衬得他面如美玉。
她忍不住屏住气息,慢慢低下头来,将双唇在他的睫毛上蹭了蹭。
他仍未醒,她得意地一笑,极轻地穿上衣裳,极轻地走出了房门。
将饭做好,他仍未起床。
江慈不忍心叫醒他,见屋前栽着的一带玉迦花旁长满了杂草,便找来锄头,细细地锄去杂草。
极轻的脚步声响起,江慈一喜,转而听出脚步声来自于石屋左侧的山路,急速抬头,数日的欢愉于这一刻悄然褪去,她慢慢退后两步,双唇微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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