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夫人便又道:“我夫家姓公孙,几日前,我与郎君出船,在水岸边的礁石旁发现了姑娘,便赶忙将姑娘救上了岸来。
姑娘先前,一直昏迷着,足有好几日了。
可喜可贺,如今你总算是醒了!”
她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忙又道:“家父原先是城中医馆的郎中,我自小便随着父亲学医,通岐黄之术。
当日,救回你时,是我替你拔箭,包扎伤口的。
那时,你身上的衣衫都湿透了,又全是血,我便将你身上的衣衫换了下来。
你如今身上的这衣裳,是我前一阵新裁的,还未曾穿过,姑娘别嫌弃。”
云嫤吃力地冲她一拜,道:“夫人哪里的话,多谢夫人救命之恩!”
公孙夫人忙将她扶起来,道:“使不得,姑娘,快别如此。
说起来,我家郎君与姑娘还是旧相识。
我们救你,是应当的,不必言谢!”
听了她这话,云嫤却是一怔,道:“夫人说什么?旧相识?”
公孙夫人微微一笑,道:“郎君现下到岸上卖鱼去了,过一会才会回来。
待他回来,我便叫他来看你。
你一见他呀,便该明白了。”
她说着,走到一旁,将木桌上的那只药碗端了过来,道:“光顾着说话了。
姑娘,来,快将这药趁热喝了。”
云嫤从她手中接过药碗,将那碗里的药都喝了下去。
药很苦。
她不禁有些怀念起从前。
在鸣州那会,她也喝过一阵的药。
那时,喝完药后,绿芍每回都会给她一小块蜜饯,去去苦气。
绿芍……
也不知绿芍与方随他们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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