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会所在酒店中层,酒店所在的商圈很得年轻人喜欢,夜晚常有三三两两的大学生蹲在路边取笑间抽烟,慢慢就被大学城里叫作万宝路,实际上叫什么,竟然也忘了。
&esp;&esp;邵坤玉在家里等到十一点十分,一颗心凉透,邵宴仍不回来。
&esp;&esp;此时她还想daddy本来平时就忙,回来晚也是常态,不如先去睡。
床边佣人迭好了洁洗的校服,坤玉拿了新买的那套比较腰围大小,不免穿上试试。
&esp;&esp;拉链才拉好,邵宴电话就打过来。
&esp;&esp;“抱歉坤玉,今晚回去要更晚,早点休息,明天司机送你去学校。”
&esp;&esp;坤玉刚要应,就听到那边异常安静,不像date,反而像是……
&esp;&esp;像是要做。
像是她长大前,他要变得更脏。
&esp;&esp;邵坤玉木然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穿一条合适的高中校服裙,黑发,纯净的脸,好像永远要做被邵宴看不见的高中生。
&esp;&esp;“我不是都求您了吗?”
她问:“我刚求完您,你就去和新的女人做?”
&esp;&esp;邵宴意外她竟然这么讲,好像他晚回家非重点,和女人做爱才是。
&esp;&esp;事实上电话里他根本没说要做爱,他也没想做爱。
十九岁的念瑶不是他有兴趣的类型,只是看她大概要走一遍流程才能安心收下钱,所以等女孩子洗了澡,再把钱给她而已。
&esp;&esp;救济一个可怜的、和养女差不多年纪,或许还差点儿差不多命运的女孩子,对邵宴这种人来说,就像施舍爱心给一只小猫。
&esp;&esp;人之常情,他不觉得有问题。
&esp;&esp;那么现在邵坤玉把话头扯到“做”
上面,是什么意思?
&esp;&esp;“坤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esp;&esp;邵宴平静地开口:“邵坤玉。”
&esp;&esp;邵坤玉哭了。
&esp;&esp;她做了级长,圣惠女校每年八百三十二个高中三年级学生里只有一个级长,两千五百一十二个学生里也只有一个三年级级长。
&esp;&esp;她性格要强,又骄矜,很少会哭。
但现在仅仅是邵宴答应了她回家过夜又晚归,她就要哭。
&esp;&esp;看不到她哭起来什么样,于是先想起来的,是他想培养一个优秀坚强的继承人,而非落泪的坤玉太可怜。
&esp;&esp;女孩子小声抽泣,仿佛邵宴一个做养父的人还要担负起为养女背牌坊的义务。
&esp;&esp;他皱眉听了一会儿,脸色越来越差,等卫生间水声停下后,电话也终于被那头按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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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坤玉从车里下来,谢过司机,肿着双眼在坡道下等待。
&esp;&esp;他不是说晚点?那她等到“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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