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惊骇地问:“他是如何被打的?伤得重吗?现在怎么样?”
“您先生用高尔夫球杆抽了他好几下。”
田淑英心有余悸。
“所幸都是皮肉伤,没有伤到骨头和内脏,现在基本养好了。”
苏晓长长松了口气,问道:“那两个人是怎么挟持他的?”
“他们以他的家人为要挟,具体到每个人的姓名和工作单位,似乎深谙此道。”
“程明远知道自己被带到什么地方吗?”
“西郊的一个别墅区,房子在山下。”
田淑英说道。
“他最后被带到别墅的地下室。”
苏晓直觉地问道:“那地下室有什么特别的吗?”
“极之宽大华丽。”
田淑英回忆着。
“程明远说,最特别的是一架旧钢琴。”
“旧钢琴?”
苏晓心一动。
“是的,一架看上去看很有年头的钢琴。”
田淑英说道。
“程明远不懂乐器,他是凭外观推猜这钢琴的年代必是十分久远了。”
年代久远?会和那首《1985》是一个时代吗?
“对了。”
田淑英想起了什么。
“程明远说,那个房间里还有一样很特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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