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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同情着新娘子,围过来的人群这会儿也开始咂咂嘴,一片唏嘘声中林宽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梅霞,我们走。
这里张叔会处理好的。”
林宽一手把张梅霞拉到了身边。
他一边声音和煦的安慰着有些疯癫的新娘子,一边回过头不失礼节的跟张国强打招呼,“张叔放心,交给我吧。”
可张梅霞并没放弃,她挣脱开了林宽,一把扯住了冷诺的裙摆,“爸,阿宽,你们要相信我啊。
真的是这个疯女人,她刚刚挥着刀,今晚的帐篷,对,就是她,她拿刀砍断的。”
她一手扯着冷诺的裙摆,一手空比划着,嘴上还不停嘟念着,“你们看,她这样说,我要给你黑暗……”
这画面,无需解释,任谁看了,哪个是疯子,一目了然。
毕竟住一条街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张梅霞在家里上吊勒脖子,医院里要死要活的举动,早在街里邻居里传开了。
张国强赶紧搂住了快三十的宝贝闺女,怕她真的疯了。
搞建筑人才济济藏龙卧虎的婚宴上,很快就有人跑了过来,本来想附在张国强身边,但看他搂着新娘子。
来人只好退一步,有些矜持地低声说道:“张总,让技术部查过了。
真是电闸鼓了,突然停电了。
是个意外。”
张国强眉头紧锁,“那脑袋上的帐篷怎么掉下来的?就算跟停电不相干,总跟谢然这小子脱不了干系吧?”
来人当着众人被问,唯唯诺诺的低下了头,补充道,“这个,技术部也好几个人一起看了。
西边2楼阳台拽着帐篷的绳子刚好有一处被走电的火花燎到了。”
“你他妈别瞎扯,火花燎到了也不可能那么粗的麻绳就断了!
给我说清楚。”
张国强不是随随便便就混弄过去的,一把揪住了来人的衣领。
“那、那边最后一块儿,刚好麻绳用完了。
谢哥让去买来的。
咱们五队的人说,就一会儿工夫,正好手上有塑料捆包绳,就、就趁谢哥没在……”
来人话没说完,直接被张国强推到了地上。
一个屁股蹲,明明摔的挺响,可这人哼都没敢哼一声。
“张叔,所谓碎碎平平,岁岁平平嘛。
篷布碎了,没准儿也是好事儿多磨的吉兆呢。”
这会儿身后的谢然酒也醒了,说话也利索了,拍拍刚刚被扯出了褶子的西服,这会儿又是斯文儒雅的文人形象。
张国强无话。
一晚上的风波这会儿貌似都清楚了,可张梅霞还是抓鼻子上脸的要闹下去:“爸,我不管。
你得听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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