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楚灏也变得有些认真起来,“在朝在野,在京在藩,都是一样的!”
眸光流汇,意与心通。
两人形容如媚,笑容冶艳,在这灯影环绕之间,绘成天然绝景。
沈雅言与叶凝欢在桥廊上漫步,看着灯火绚烂,夜景纷繁。
两人边散步边聊,将体己话说了无数。
沈雅言是感激叶凝欢的,今日楚正越回来,沈雅言小试牛刀。
虽说楚正越理解女人心思的能力很差,但到底有些不同。
沈雅言随意,他也随意不少。
两人边走边聊,不知觉地穿过桥廊,直通东侧楼三层敞厅。
这里摆了十几面鼓,皆是白玉雕架,大小不一的环列于厅中。
边上还放了琴、笙、墙上还悬了萧、笛等各式乐器。
倒像是一间辟出来的乐室。
叶凝欢很是稀奇:“咦,这里怎么摆了这么些鼓?正越喜欢敲鼓吗?”
沈雅言面上有些不自在,暗悔带着她选了这道桥来走,拉了她要去,干笑道:“也没什么好看。
走吧,咱们去北边的楼上逛逛。
那边有间琉璃顶的房子。”
叶凝欢对这类声乐之物很有兴趣,随口说:“近来你带着我逛王府,却没逛到这里来。
难不成是忌讳我的出身,怕我心里不自在吗?”
“我哪会这么想?”
沈雅言忙说,怕她不信又补充,“我在家也喜这些,还特意学过几年琴呢。”
叶凝欢环视四周,想了想笑道:“雅言,宗仪只怕我不能亲观了。
且过两日还有你的生辰,不如,现在送你一份贺礼如何?”
沈雅言愣了:“现在?”
“是啊!”
叶凝欢抖抖腰间绕着的长绦,揽过她小声说,“你看这里有这么些鼓,可见正越兵戎在外久了,于家消遣歌舞也必不爱靡靡丧志之音。
不如我教你起一段鼓舞,你学了去诱惑他!”
沈雅言的脸涨得通红,却被她引得动心了。
叶凝欢说得不错,楚正越若在家设宴局,最烦人跳那些软绵绵娇无力的东西。
家里养的舞伎,也多是擅北地旋舞、战舞一类的。
后来因与东临交好,楚正越怕叶凝欢来了多心,整风的时候把家里的乐伎人等全遣了,一个也没留。
沈雅言小时候学过几年花拳绣腿。
打架未必有用,筋骨却是练过的。
叶凝欢要传授她诱夫之术,自然动心万分。
料想叶凝欢也未必能看出什么来,在这里玩一会儿也好。
她这样想着,瞥了眼边上的阿宁。
阿宁一个劲地眨眼点头,动作明显得连边上的冬英都快瞧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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