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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奶娘恍然,自此再不唠叨了。
……
“听说没有,大哥哥办喜事,请了那乡下丫头去坐帐呢!”
钱婉君下学之后,把钱慧君约去喝茶。
说起八卦,“也不知她走的什么运,爷爷把大姐姐的家俱都给她了,明儿还要去男学堂上课,说不定又得一鸣惊人呢!”
钱慧君最近一直琢磨着该怎么和邓恒交好,倒是没留心这些事。
眼下听钱婉君说起,见她在妒忌中又带三分讥诮,心里大概有数了。
那坐帐又不是什么好差使,钱婉君如此说,只是想等着到时看热闹而已。
钱慧君不关心他们要怎么斗,她心中只暗自筹谋一事,还需要钱婉君,准确的说,是五房蒋氏的协助。
“那日喜筳,可要请不少亲戚朋友来吧?”
“哪儿呀!”
钱婉君压低声音卖弄从母亲那儿听来的小道消息,“都说了得低调,就只办几桌意思意思得了。
别看是平妻,大哥连新娘子也不去接,只派十六个丫鬟去以宫礼迎回来,拜个天地也就完了。”
钱慧君用同情的目光看着钱婉君叹了口气,“我还以为能热闹一场,让姐姐多见些人的。”
“我见什么人?”
钱婉君微怔,忽地红了耳根,“你这丫头,说什么呢!”
可是心里却也有些意动,她这都老大不小了,亲事还没定下来,说心里话,钱婉君是有些着急了。
只听钱慧君幽幽道,“这眼看过了年,就又长一岁。
前两天看见后院的梅花开了,也不知请不请人来赏花的。
去年我记得姐姐画的一副红梅图还得了爷爷夸奖,今年要是再办,想必还是你夺魁。”
钱婉君垂首不语,心内却明白她的意思了。
国公府后院有一片梅花,几乎年年都会请人来赏,钱玢还会放下花红,奖励来作诗作画的年轻子弟们。
今年若是自己能再表现得好一点,让钱玢注意到,说不定连同她的婚事也就有指望了。
当然,她也知道钱慧君在四房过得并不甚如意,肯定是要早早为自己的终生做打算,所以才撺掇着她去提起此事。
不过钱婉君才没这么笨给人做嫁衣,她会找个由头,去长辈跟前说是钱慧君在问,也就搪塞过去了。
这里姐妹二人各怀鬼胎,又闲话一时便散了。
钱慧君估摸着钱婉君可能会拿自己做借口去提起此事,但这些是小事,她有办法回复,她只惦记着钱玢每年赏梅,是会把在学堂里附馆的学子们都请来的。
到时邓恒要是来了,她得做些什么,才能既不冒失,又让他对自己产生好感?
她是有想过弹一曲月琴迷人心智,却只恨现在年纪小了几岁,还行不得男女之事。
否则,钱慧君当真想用尤三姑娘那一招,简单直接,不怕邓恒不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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