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
我真的没有欺负他,我想帮他来着,可是,可是我也无能为力啊!”
吴长青抱着脑袋痛哭,“我想过帮他来着,可是我没办法。
真的没办法。”
一个复读了两年,算起来都快二十岁的的学生在办公室抱着脑袋痛哭。
就吴长青嘴里断断续续的话,霍隰他们理了个大概,学生时代总会有一两个人在这个集体中显得格格不入,然后就受到了大家的排挤,后来愈演愈烈班上的所有人都欺负他,冷落他,甚至是恶语相向。
最后这个格格不入的人从顶楼一跃而下,带来的是对这四十多个人的报复。
吴长青回了班级,眼圈和鼻头还红着,同桌问他怎么了,他摇摇头不说话打开练习册,里面夹了一张纸条。
到顶楼来。
上面写着的四个字让他毛骨悚然,他将纸条塞到包里,用做题来转移注意力。
可是看着眼前的题他是一个都没写出来。
下课铃响了,他在座位上发了会儿呆,最后还是起身离开了座位,一直到梦霍隰盯着眼前空白是试卷发了挺长时间的呆,坐在前面的的吴长青的座位已经空了,副本的死亡条件已经变了,可是考试还在继续。
霍隰放下笔盯着桌面,今天桌面上还没多出来字儿,霍隰一直都在想为什么偏偏是自己的课桌会出现字呢?这些字的意义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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