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绷紧了,接着又不受控制地软了腰。
“好。”
秦未哑着嗓子?回答。
尤许之说什么就是什么。
反正他最听尤许之的话了。
尤许之抬起头,亲了亲他的嘴角,温柔地说:“真乖。”
秦未控制不住的小鹿乱撞,又羞涩又开心地低下了头。
——
可能有了第?一次的铺垫,这次看到受伤的秦未,同学?们的反应淡定了很?多。
年轻人嘛。
青春期嘛。
偶尔情绪上来了爆发冲突也很?正常。
秦司尺倒是想揪着秦未的耳朵把他拎去办公室,不过看他难得认真学?习的样子?,他又没?舍得批评他,最后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
但到下午放学?的时候,秦司意?过来了。
“他不是真的干了什么出格的事吧。”
秦司尺又担心又充满怀疑地看向?秦司意?。
不过看到秦司意?翘着二郎腿,拿了他的保温杯盖子?慢悠悠品茶的样子?,他心里的紧张瞬间消失不见。
“过来问问他的学?习情况。”
秦司意?吹了吹杯子?上的热气,不紧不慢地说:“把尤许之同学?和他一起叫过来吧。”
听到他这么说,秦司尺蹙了下眉。
虽然他不知道秦司意?突然来学?校有什么目的,但他还是感觉到了不对劲,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如果不出意?外?,今年的保送名额一定会有尤许之的名字,我不希望他受到任何影响。”
秦司意?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说:“难怪秦未总说尤许之像你的亲儿子?。”
“身为一个?老师,我只是想尽可能的帮助他。”
留下这样一句话,秦司尺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秦司意?慢条斯理的放下手里的杯子?,眼神清淡。
秦家四兄弟,性格各不相同,哪怕是身为双胞胎的秦司意?和秦司廉也反差极大。
可这里面唯有秦司尺最“天真”
,也最“朴实无华”
。
明明生在尔虞我诈的上层阶级,却偏要做中底层的普通人。
明明一身富贵,生活无忧,偏偏想当教书育人的活菩萨。
秦司意?笑了一声,被?镜片遮挡的眼睛薄凉却又潜藏一丝温柔。
作为最小的弟弟,他们这些做哥哥的,当然也是尽可能的随他的愿。
从听说秦司意?来到学?校开始,秦未就一直心不在焉。
偏偏他又是个?实在不懂得掩藏情绪的人,他越要掩盖,脸上的焦虑就越明显,而他身边的尤许之则和他完全?不同,几乎是冷静到了波澜不惊的程度。
“有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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