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抱歉，你只能自己学着成长了。”
顾沉舟这话没有半点嬉皮笑脸的意思，非常非常严肃，和他往日的风格大相径庭。
霍希南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如果不成功，那真的只能自己成长了。
挂了电话，霍希南回到卧室里，秦妍在沙发上看书，霍希南走过去搂着她。
“对不起。”
他说。
秦妍一顿，第十个周目里的这货，可从来没有跟自己道过谦！
竟然有点爽！
“为什么道歉？”
“今天来的人给你造成了困扰。”
霍希南的脑袋抵在她发顶，“抱歉。”
“哦，没事。”
秦妍很大度，“反正你在我之前女人那么多，但是现在站在我身边的还是你。
所以我是赢家，我没什么好不高兴的。”
“可你就是在不高兴。”
霍希南有点执着，“秦妍，我慢慢学，好吗？”
……慢慢学着变成他吗？秦妍有一瞬间恍惚，她觉得未来的霍希南和现在的，重合了。
光影中的男人她也分不清到底是谁。
他可能在努力学他的温柔，他的体贴和耐心。
秦妍笑了。
“不要为难自己。”
秦妍说，“人的变化需要时间，希南，我们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不要强迫自己，我可以等。”
“……好。”
霍希南低头吻她，秦妍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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