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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年坐回杌凳上微微仰着脸睨着她打趣,“你心里只记挂这档子事么?”
月贞有些恼羞成怒,翻他一眼,“你不记挂,那你此刻就走啊,谁还留你不成?”
他哪里舍得走,低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月贞是嗅到些末日来临的气息,逮着机会便留他在屋里。
进来元崇大了,也不跟她睡了,愈发便宜了些。
鹤年屋里没人伺候,自然没人盯他的梢,往往是在这头与霖桥混到黑天,再到这里来。
天不亮就走,趁两边宅里的角门开后打个转,故意给看门的人瞧见,以为他是一早过来教导侄子读书。
既要等着角门开,这当中就有段余空,他藏在两堵院墙的过道里,望着月亮慢慢地滑到西边去。
天色只够照清一抹轮廓,人在夜风里兜绕着步子,有种有家能不能归的窘境。
他心里偶尔也为这贼行感到厌烦,下一次夜里再来,又觉得值得。
小兰伺候了一阵,便给月贞打发去睡了。
鹤年说是要带澜姑娘回去,最后却是奶母来接的,谁也察觉不到他到底回没回去。
他把卧房的灯点上便回过身去搂着月贞亲,越亲越有些凶悍的意思。
月贞渐渐有些喘不上气,便向后倒,仰得腰似要折在他手上了,便捶他一下,“你怎么一到这会就不斯文?”
“我故意的。”
他恶狠狠地盯着她,用力咬了下她的嘴,行凶一般,是有些比平日发狠。
月贞想是哪里得罪了他,检算不到,便赌气坐到床上去,“我又是哪里惹到你了?”
还不是为她做的那些被褥枕头,听见霜太太私下里对他说:“你说那是你自己的心思,我本来有些不信。
这几日叫贞媳妇过来缝被子,我暗里试探她,竟一点不高兴的意思也没试出来。
看来她果真是不知情,倒是我冤枉她了。”
按理说鹤年应当松口气,可松气之余又觉得有些委屈,好像里头真没她的事情一般。
有时候想是她样子装得好,有时候又想装得这样像,难保里头有几分真。
嘴上不好说出来,仍只能在此处“报复”
她。
他把她揿在枕上,胡乱扯她的衣裳,带着气把手钻进去。
捏得月贞有些疼了,眼微微阖上,嘴巴微微张开,吐着气。
那气仿佛是看得见的,是情慾袅袅的烟,带着催.情的效果。
熏得他面红脑胀,越是要用力。
月贞是在疼里陶醉,神魂飘到云上去了,身.子也化成一团软。
知道他是为给他缝被褥在生气,本是椿迫不得已的小事,追根究底,其实还是气这眼前的窘境。
所以她纵容他的“报复”
,这手段也叫人又爱又恨,欲.罢.不.能。
她沉溺在他四处惹火的手中,还有些不知足,不觉地向上欠着身,希望能沉溺在他的嘴里。
然而自己唇边却抵上来个什么,滑滑的,她睁开眼睛,看见他跪坐在身边,居高临下地命令她,“吃下去。”
她怔了怔,眼睛迷.离.缱.绻,愣神的功夫,他在她嘴巴上磨蹭了两下,目光是有些威严的,“你不肯?”
月贞只好偏在枕上张.开.嘴,伸出一截舌来。
她也是头一遭做这种事,有些笨拙,偶然把他刮得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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