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肌肤上的伤口格外狰狞,除此以外还有其他的,看上去已经过去许久的旧伤疤,都暴露在他面前。
刺痛感让沈离经忍不住皱了眉,闻人宴便将手上力道轻了些,看她眉头舒展了才松下一口气。
小声说道:“对不起。”
沈离经是被疼醒的,还没等睁开眼就翻身吐了口血,接着才迷迷糊糊的睁眼,翻身的时候牵动伤口,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闻人宴扶住她,袖口逝去她嘴角的血迹,语气不见多少起伏,眼中却是毫不掩饰的惊喜。
“你醒了?”
她发现自己的头枕在闻人宴腿上,刚才那一口血也吐到他身上了更令人惊讶的是上身只剩下一件织锦抹胸,好在闻人宴用他的外袍盖上了。
她想到自己身上的伤,也明白了大概。
但还是怎不住翻了他一眼:“趁人之危的登徒子。”
话说出口虚弱无力,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像是和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
闻人宴不反驳,静静的看着她,一支手臂支撑在车壁上弓下身。
吻轻轻印在她染血后殷红的唇上,濡湿的舌尖温柔舔过唇缝,尝到腥甜的血气后还不罢休。
闻人宴的紧绷的身子从她睁眼的那一刻终于送下来,惊魂未定的抱着她亲吻,温柔细致的像是在安慰她,又或者是安慰他自己。
“我只轻薄你一人”
“好了。”
沈离经的手想去摸他,手腕被扣住,这才注意到上好了药。
“对不起。”
闻人宴垂着眼,脸色仍然苍白。
手指顺着她的手腕滑上去,停在脆弱的血管处,感受她的脉搏。
“我没咳咳!”
她一句话没说完,又是一股剧痛,连忙翻了个身,将一口乌血吐出来。
起身的时候衣袍滑落,露出她大片光裸的脊背,虽然穿了抹胸也和没穿差不多。
她用手背随手抹了一把血,就急着往后靠挡住那一片凉。
闻人宴怕她牵动伤口,就扶着她的腰将人抱起来坐到他怀里,两人的身躯紧贴,沈离经身上还半披着他的衣服。
“先别乱动了,睡一会儿也好,很快就带你回府。”
闻人宴将她嘴角的血渍细致抹去,抱在怀里轻声哄睡,手指仍然停在她的血管上,一下一下的,数她跳动的脉搏。
呼吸声渐渐平稳,沈离经还是睡着了。
闻人宴眼底的光晕晦暗不明,夹杂着几分危险的情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