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过了?”
他问江初。
“哎,我这不履行了么。”
江初脑子里晕乎劲儿上来了,烟抽得有点儿恶心。
他把剩下半根烟递给覃最,等覃最接过去,就敞着胳膊往后一砸,闭着眼仰躺在床上。
“去洗澡,小狗。”
他抬起条胳膊压在脑门儿上挡光,“洗完过来让哥抱着睡觉。”
覃最像是很轻地笑了笑,起身拽过小毛毯搭在江初肚子上。
这一晚上他俩谁也没睡好。
覃最冲完澡回来,江初已经保持着仰面朝天的造型睡着了,胳膊都没挪动一下。
他托着江初的脑袋给他垫了个枕头,自己又去写了会儿论文。
等到快半夜的时候,覃最刚想睡熟,江初撑着床沿坐起来,去卫生间吐了一轮。
江初没开灯,怕把覃最晃醒,蹲在马桶跟前活活把自己给吐清醒了,还保持这么个造型发了会儿呆。
脑子里转来转去还是白天那些事,从白天到刚才梦里,又追到现在,他不想去想都止不住地重复。
没有头绪地重复。
江初蹲在那儿琢磨会儿老妈,琢磨会儿江连天和覃舒曼,又琢磨了半天覃最。
最后琢磨到自己身上,他发现自己还冲马桶趴着呢,简直臭一块儿去了。
叹了口气,他顺便把自己扒光冲了个澡。
覃最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江初带着一身凉飕飕的水汽躺回来,拽着被子把两人裹了裹。
再到后半夜,他手臂往旁边一划拉,挨上江初发烫的后背,上一秒还在想空调开高了?下一秒,他就皱着眉睁开眼。
“哥?”
覃最低低喊他一声,撑起上半身试试江初的脑门儿。
滚烫。
他把床头的小夜灯摁开,把江初从背对他的姿势给翻平,又在江初脖子上摁了摁。
“几点了?”
江初被折腾醒了,皱着眉问。
“没几点,你发烧了。”
覃最给他拉上被子,把空调摁成换风,去客厅电视柜底下找温度计。
“发烧?”
江初还一脑袋瞌睡劲儿,抬手试试自己的额头。
“难受么?”
覃最把温度计塞他胳膊底下,“量量。”
“没感觉。”
江初干巴巴地感受了一下,好像是有点儿烫,别的什么也没觉出来。
他上回生病都得往两年前倒了。
还只是个重感冒,被覃最跟报时器似的盯着灌了好几天感冒灵,最后去泡一趟温泉就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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