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曾找到过一个古方,想要自救。
奈何所有珍惜的药材凑齐,都没法救的了他这破败的身体。
他这身体便像个不断的漏水的破容器。
水尽之日,便也是他丧命之时。
他有些悲哀的饮尽那碗黑漆漆的药汤,忽的觉得自己这天下番外二圣上驾崩数九严冬,冰寒刺骨。
北京城的红墙黄瓦之上,大雪未消。
江槐夏打马从江南而来,硬生生被这严寒冻的一激灵。
裹紧厚厚的披风,江槐夏呼出一口白雾,缓缓朝北镇抚司而去。
而此时的北镇抚司也正忙成一团,颇有些混乱。
圣上驾崩,新皇未立,正是有些动乱的时局,锦衣卫自然少不了忙碌。
径直朝褚正青常在屋子走去,江槐夏罕见的发现他竟然不在。
也不知道是否有人同他讲了自己的到来,约摸一盏茶的功夫,江槐夏便见他裹挟着风雪推门而入,便是发丝上都染了些许白色。
被他带进来的寒气冻的一哆嗦,江槐夏嗅了嗅鼻子,轻轻搓了搓手,哈了口气问道:“宫里现下如何了,可还安好?”
“宫里一切安好。
许久不见,你可是为先帝奔丧而来?”
见江槐夏被自己带进来的寒风冻的直激灵,褚正青不动声色的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挂在一旁,这才在桌边坐下。
“也没什么,就是来看看。”
掩去眼底些许的悲伤,江槐夏别过脸,似是毫不在意的笑了。
“若你还想入宫,我也可舍命陪君子,再帮你一回”
,再清楚不过这姑娘的性子,褚正青轻笑一声,伸出手。
也只有这时,这位雷厉风行的同知大人,才会有这般轻松随意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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